但所謂「末日」或許仍有另外一種,那與其說是人類共同等待的、世界覆滅的結點,不如說是每一個人生命裡萬劫不復的時刻;它不似災難片中那個被超級英雄拯救或無力拯救的外部世界,不似小行星擦肩之後再彈回的星球撞擊——世界此後悲情地消亡,它亦可以是主體自願從世界之中抽離的絕望時刻,如星光在夜空裡暗淡、泯滅之際——世界仍在,但只對於他者而言。 (閱讀更多)
當我們一日學不懂怎樣與地球,即大自然共生共存,繼續妄想自大地以萬物之靈自居,我們便要一直在這個「末日」輪迴中受苦受難。又或許,只有放下「人類」這一種執著,才能如佛陀般,超脫於這種屬於「地球」的「靈魂」的輪迴之劫。 (閱讀更多)
兩人一起時過著狄俄尼索斯式的放縱生活——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進行S/M式的交歡,也思索著同樣的問題:倘若人透過在理性的範圍之外探索,遲早會在夢裡,在喝酒時或在共享的性愛銷魂狀態中,發現「存在」與「虛無」、生與死都是「一回事」,那麼,「偉大的尼采式探求」,或任何其他的甚麽探求,究竟目的何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