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打開春天的方式。一年將盡便是百花盛放的時候,每年與女兒去賞櫻探梅,大埔的蓬萊閬苑,嘉道理的觀音山,香港的冬日不夠冷,花都開在山上,兩三歲的孩子陪我徒步上山,沿路檢拾樹葉與松果,山櫻花開得不夠燦爛,但一地火紅嫩黃的山茶,山頭人稀,我們在寧靜的山上,遠望山腳的人煙。孩子不計目的,春暖花開,在一起走一段路目睹盛放,我想這大概也是過年的意思。 (閱讀更多)
因封城被困武漢以至湖北省內多個城市的人,正與生死博奕,賀年食品食之無味食不下咽,用廣東話說,就「真係食龍肉都無味」。 (閱讀更多)
鄧小樺說,她覺得自己中了一種降頭叫家長咒,她與兩個仔經歷過的,大概也比任何正常家庭都要多,如《小偷家族》一樣,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卻有著最難以理解的親密。從夏天遇見,到冬天結束,蝴蝶卻撲不過天涯,這個「家長」回到作家的身分,重新接近自己本來寡言、偏激與危險易碎的言說世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