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毒的 人體盛 女兒看著我 兒子看著我 吃我的時候 毫不猶豫 用我生出來的 尖嫩的舌 (閱讀更多)
用一隻蜘蛛遺留 在它的噩夢裡的幻肢 把門拉開:從此我是一個有抗體的 人類。從此適應末日 晝夜等待著 血管中那些不蒙面的詩 揭竿起義 (閱讀更多)
喉痛像老鼠 白天假寐 夜深才跑出來 「你們這裡沒有Wi-Fi嗎?」把監控手帶送來吾園的年輕外判工問道? 「沒有。那怎麼監控?」 「我也不知道,管他呢。」 幾小時後,我聽見直升機在上空反覆盤旋。 (閱讀更多)
「我知道你也不再上菜市場了/年月是沉重的背負/你的腰身僵直再也無法彎腰為我摘一盤豆芽/我狹小的冰箱深處存著的蔥油/想必是你從前捧來/把蔥白切的細細、油封/有時我禁不住會想望從前/溪流、泥土與陽光/我可以蜷曲雙腳在午夜的後座/不必站在冰箱的燈下/挖一勺油膏/逐哩逐吋靠向你」 (閱讀更多)
「在上班日不情願地醒來,忽而/傳來遠方倫敦橋倒塌的消息——/女皇在巴爾莫勒爾城堡的/夢中安然睡去⋯⋯」 (閱讀更多)
五口傳來詩作三首,以〈危〉、〈細語〉、〈請求〉為題,分別寫給不同對象:「讓我活在世間的一顆心裏/彷彿時光倒流 我回到世界起點/而終點——臍帶的另一端——僅僅是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