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蛋撻分為酥皮和牛油皮兩個流派,對於佬編來說,從來都是why not both,除了向讀者推介能將酥皮蛋撻做到啖啖豬油香的餅店外,也提到作為蛋撻始祖的葡撻,澳門傳入演變出來的港式pastry,竟發展出兩種流派,可見香港人對蛋撻的鍾愛。 (閱讀更多)
詩人去了,鄭政恆回憶與蔡炎培的相處,想起八月那天,與蔡爺的最後一次見面。蔡爺出版的著作,鄭政恆大部份都有,包括許為蔡炎培代表之作的《中國時間》,整本就是時代的面影,由此角度來看,其作品往往關涉香港的重要事件,在在可見詩人對時局的關切。 (閱讀更多)
王碧蔚這篇散文,從自己第一次養魚,講到牠們死後,發霉繼而腐爛溶解,支離破碎的樣子。魚的夢,是成年後的作者,像通過漏斗那樣收縮、延長,極力使自己縮小起來的過程。最後一次撫摸那滑膩的表皮,對一切從不活著的魚物群體,哀悼、懺悔與告別。 (閱讀更多)
最日常的事情,也可以是最詩意的事情,如曾繁裕投來一詩〈女友的嬲〉,詩人對感情糾紛似乎也別有一番體會。又如洛詩的〈我們的時代〉和熵南的組詩〈南蘇丹〉、〈我想逃,仍在這裡〉和〈羽毛重 給渣古〉,都在抒發生活上的離情別緒,或自身的無力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