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卓倫以「鏡子小姐」的身份,寫了一封〈給鏡子先生的信〉。戴上面具,是讓人看到自己的本相,有時脫下面具,是讓人看到真正的自己,但有時候,「我」更會回到荒原,再次看一看鏡中的自己。「真正的孤獨並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在人群中卻沒有一人能了解你。」 (閱讀更多)
眼鏡娘、日文めがねっ娘,到底出自何處?余家強細數眼鏡娘的前世今生,從金朝古名「靉靆」講起,原來非關改善視力,而是給官老爺戴着審案,令犯人猜不透天威莫測。後來日本漫畫《淚眼煞星》將眼鏡娘發揚光大,甚至成為AV形象道具,女星素顏直播遮醜之用,又是另一段故事。 (閱讀更多)
中六畢業後去了布魯克林讀書,熒惑至今還記得中大教授那一通越洋電話把他從紐約一下子拉回來香港,分割出了平行宇宙這一邊的自己。大學和研究院的生涯提供了寫作的養分,而對生命科學及其本質的好奇,讓他直至今日仍然在書寫和出版。很多人奇怪為甚麼一個讀科學的人會寫文學,其實兩門學問本來就有相通的地方,都是為了追求真理和美學而存在。 (閱讀更多)
陳燕遐讀莫席左的《生之奧義》,發現是一部極入世的書。莫席左自己在教學與著述外,也積極參與各種倡議活動,捍衛環境與自然生態。而一路讀來,更叫她無法不想到最近野豬的遭遇,以及社會上某些有關野豬的言論,香港的集體失語,主要是手握權力的人對文明與規矩的揚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