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村上春樹的艾雷島遊記後,「我」受到啟發,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那個南方威士忌小鎮拍紀錄片。開埠初年,小鎮曾經盛產香料,後來商人紛紛轉為釀製威士忌,巔峰時期曾有數十間私人或家族持有的蒸餾廠,但隨著鎮上居民會跟威士忌原酒一樣逐年蒸發的詛咒,風潮不再,鎮上只剩下最後一間威士忌廠。南方小鎮的威士忌,在帶著海風的鹽份與蘋果的清甜之間,還有泥土、煙和血肉的味道。 (閱讀更多)
何謂「碎屑人」?查映嵐形容,比較客氣的稱呼可能是「怪人」、「遊民」;粗鄙而普遍一點的,會是「神經病」、「黐線佬」;有文藝傾向的人較可能稱他們為「零餘者」;近年香港流行的稱謂是「白卡」。現代碎屑人的特徵似乎是整天在來回行走,既不工作,也無消遣,活像由一堆代碼組成用以妝點虛擬世界的無意識NPC。 (閱讀更多)
據說三十而立,身邊善飲的朋友三十歲左右卻紛紛患上痛風。某個酒醒的早晨,大拇趾異常腫痛,卻讓言肇生聯想到,潛藏的困頓置換成喝下的酒,本以為早就排出體外,卻以關節腫痛的形式回歸。酒精將人生的困境捏成另一個樣子擲還給自身。 (閱讀更多)
酒和人一樣有各自魅力和能力,和不同地區的風土和文化共鳴。身為長期失眠者的沈意卿,睡前酒已變成睡眠的一部份,看著喝醉照片裡的自己,總像是看著另一個更好的人,彷彿經過酒精的催發,最好的性格才能得以釋放。 (閱讀更多)
古蒼梧病逝,受其啓蒙的關夢南撰文悼念,並憶想與這位良師的相識往事。在1970年的九龍華仁夜中學:當時古蒼梧教理科班中文,關夢南讀文科班中三,無緣受教,卻有緣慕名跟他去了《盤古》幫忙做校對。他形容,古蒼梧既有學院訓練,却具備傳統中國文人的性格,嚮往自由,不受束縛,而且包容性強。但七十年代這樣一位溫柔醇厚的詩人,至九十年代卻對文學好像真的灰心了,以後興趣轉移,成為一個崑曲専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