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勞緯洛的新書《崩末》,謝曉虹認為它是具野心的文本,其實驗性的文體抗拒被界定,但卻決意把其讀成一部史詩,不僅因為它詩化文字所追求的莊嚴與神聖,也因為其中半人半神的英雄,以及祂/他在自身所連結的文明歷史及其崩壞裡,渴求的救贖與超越。 (閱讀更多)
籌備多時的「無中生有──香港電影美術及服裝造型展」,今日(2/5)在香港文化博物館舉行開幕典禮及傳媒預展,透過展出一系列經典服飾造型、道具、場景設計、手稿圖、行業用具、影片及重構工作間等,引領觀眾走入電影幕後世界,呈現美術及服裝造型在電影創作上的功能和重要性。 (閱讀更多)
哈哈寫這個字也是因為我們大學一起看的書,昆德拉說了一種「非如此不可」,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那東西,這樣可以、那樣亦可以。所以說會有點妒忌擁有「非如此不可」的人,覺得你擁有了就變得很特別,因為有一個非常實在的追求,有一個想去的地方,我也很想變得特別。但慢慢長大了有點會慢慢承認自己非常普通,就是個普通平民百姓,而原來這感覺有點「解放」。令我覺得更自由了。在創作上,我猜是一種灰色地帶,就像我喜歡曖昧地使用一些現成物或是現成錄像,有時候一個片段可能有3、4層(只有我自己看到)的message,即使意義無法完全傳達,我相信他們一起建構的畫面。亦指我沒有真的「指定」什麼媒介,什麼都瑣瑣碎碎有一些。 (閱讀更多)
創作對於自身有什麼意義因人而異。不過我認為自己偏向於悲觀主義,覺得創作像黑洞。黑洞質量極大,沒有事物可逃避被扭曲,包括空間與光。擁有創作的人,生活中所有事都被創作扭曲,成為最有利創作的模式。另外在恆星的死亡的坍塌時形成,吸收周邊的物質來繼續生長,所以我們也會詩意的比喻黑洞為負能量或不祥。遇到情感上解決不來的事,用創作去梳理和整頓,漸變成了驅使創作的動力。 (閱讀更多)
5月1日除了是勞動節,也是程展緯的生日。一年前的5月1日,程展緯穿著港鐵清潔工制服,披上自製的垃圾膠袋,在港鐵站裡默站抗議政府防疫抗疫基金不包括在前線抗疫的清潔工人。今年51歲的他則披著「垃圾蟲」的裝束,批評港鐵的外判標書設計,仍然只是「價低者得」,令港鐵外判清潔工人的薪金遠比食環署外判為低。 自從2021年11月開始,程展緯成為港鐵的外判清潔工,在疫情爆發期間,他以工人的身份,不斷提出外判清潔工薪金過低、支援不足、不受保障等等問題。他也經常運用社交媒體,分享自己做清潔工的感受和趣事。在傳統組織土崩瓦解的當下,繼續令工人的聲音被大眾聽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