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9日晚上十時,當街頭表演者陸續拆卸音響裝置,街上的人群緩緩走上兩側的行人通道,位於西洋菜南街的旺角行人專用區隨著聲音消散,漸漸進入「殺街」的命運裡。而且,周遭並沒有太大的反對聲音。自2000年設立以來曾容讓不同種類的活動發生的行人專用區,將會回到僅僅讓車輛行駛的功能上。 (閱讀更多)
「借刀」的空間政治,就是由一種原本「廣場恐懼症」(agoraphobia)的空間壓制手段,脫變為透過散播「廣場厭倦症」氛圍而湊效。似乎在傘後開始透過傳媒、區議會,當然還有政府管理部門的刻意退場,使旺角行人專用區鎖定為下一個清除目標。 (閱讀更多)
在三十五度炎夏的中環,只有十秒橫過馬路的綠燈時間,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西裝筆挺呼喘過路的行人——控訴中環節奏已經是十分老套的事,然而如今,這種逼迫感正像癌細胞般大肆蔓延,在沙田、大埔、上水、屯門、元朗發病。以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後現代的狀況》(The Condition of Postmodernity, 1989)中提出的重要概念「時空壓縮」(compression of time and space)觀之,一代人的青春快要窒息死亡。我們的香港強調快,彼端的石澳高爾夫球場卻強調慢,士紳父老在傭人簇擁中緩步遊走於數十萬呎青蔥綠地之中、徜徉於藍天碧海之間——在港境之南絲毫感受不到土地和空間問題,但從元朗到石澳,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塑造我們困境的,是時間、空間、社會權力之間相互支配的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