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o Elysium也是一隻沒有選擇的遊戲。之所以這樣說,源於玩家幾乎無法改變整座城市的現實。 (閱讀更多)
陳木勝雖是動作片大導,卻不拘泥於特定形式,而是回歸根本的場面調度和官感刺激。 (閱讀更多)
他是一個說謊者,一個偽造的人——而他能到達最深的剖白是:「寫作是因為恐懼世上沒有一個人愛我。」 (閱讀更多)
我們能否從這樣的清單中,讀出一個人的整體形象,勾勒出一套完備的邏輯,想像清單的其餘?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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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貓,楊牧確是像極了貓──厚積薄發,候機而動。在他寫及貓的那些詩句裡,能夠明顯看出他放鬆了緊繃的語言的肌肉,交付給身段如水的貓咪們去延展、去舞蹈、去自在跳躍與變形。我不知道楊牧究竟有沒有真的養過貓,但我想他必定曾面對著夏午的日光、蹲下身驅伸掌撫滑一條柔若無骨的貓背,從那渾然的無防備無欲求之中,他允許自己褪開一切必要的示範,以低音呢喃「貓貓」去征服(我私自揣想的)一切禁錮他僵硬他規定他需索他之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