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裡每個角色的名字都不是亂取的。賈寶玉之名,勞緯洛詳文分析,有缺之「玉」,其實就相通於「慾」,《紅樓夢》作為一部情書,寫的不僅是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更是對人的情慾作為本性的深刻考掘。賈寶玉則始終都是個為情而活的檻外人,如同異鄉浪子。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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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應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露伊絲.葛綠珂(Louise Glück),黃裕邦沒太多興趣用trauma角度解讀她橫誇超過四十年的作品,而是著眼技巧和如何創新。自己的故事,自己最清楚怎樣説,有時模糊也是清晰的一種。 (閱讀更多)
由於缺乏約束,專制政府權力會不可避免地愈來愈自我膨脹,這也一定會在警察權力和秘密行為的擴張上顯示出來。 (閱讀更多)
Disco Elysium也是一隻沒有選擇的遊戲。之所以這樣說,源於玩家幾乎無法改變整座城市的現實。 (閱讀更多)
陳木勝雖是動作片大導,卻不拘泥於特定形式,而是回歸根本的場面調度和官感刺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