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歌可能是商品,但無可否認的是往往有著哲學思想以及一眾歌手、填詞人、作曲、編曲、監製心中所表達的人生意象。明月探討在麥浚龍的大碟──《天生地夢》中〈生死疲勞〉、〈顛倒夢想〉與〈弱水三千〉的三首歌詞,逐一拆解。倘若浮生若夢,那麼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呢?
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代表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西亞.馬奎斯(García Márquez)逝世至今十年,在其誕辰3月6日全球同步出版其最後遺作《八月見》(En agosto nos vemos)。書名遙遙呼應與妻子的生死之約,此作更是馬奎斯首次以女性主角書寫生死愛慾,繁體中文版沿用葉淑吟翻譯,由皇冠文化出版。
《椒麻堂會》不僅僅是一部電影,羅加諾影展的評語如是寫道。觀看這部電影,朱嘉喬覺得就如緩緩打開一幅卷軸畫,畫內畫外,戲內戲外,是跨越半世紀的歷史變遷,又是一個小人物跌宕起伏的一生。
距離上一部長篇小說《後人間喜劇》不過是一年時間。董啟章再度交出新作《香港字》。此書在台灣的預售套裝特別邀請台灣日星鑄字行張介冠先生重鑄「愛者不懼」鉛字組。「愛者不懼」是黎幸兒上吊自盡前留給戴復生的最後遺言,也是貫穿全書裡最悲痛的四個字。香港字的前世與今生,戴氏家族故事,在真實與虛構之間,連成一本悲憫之書。
《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