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香港人對自我身份的追尋,一直是張婉婷導演生涯所探究的課題,江俊豪認為《給十九歲的我》既有記錄片的紀實,更有劇情片的神韻。電影主軸放在六位千禧年出生的女孩,在英華遷校時期的十年成長故事。拍過大歷史和小人物的張婉婷,不願放棄的,正是這群走進歲月裡的青年人。 (閱讀更多)
這幾年,社會運動同疫情掀起對於一波「離散潮」的討論,無論是《飯戲攻心》定是《闔家辣》,內容都是圍繞聚與離,「不論地理上處於甚麼地方,只要人喺邊,屋企就喺邊」。偏偏只有《正義迴廊》,透過法律電影的題材,點出對這刻香港最重要的叩問:面對最嚴重的創傷,一個個體,乃至一個社會,可以又應該如何? (閱讀更多)
在廖偉棠總結性的詩集《半夜待雪喊我》中,寫於2001年的《深夜讀罷一本虛構的宇宙史》被收錄至輯一部分,屬於詩人早期的代表作。俯覽全詩,首尾對稱式的設計遙相呼應,似有一種大巧若拙的周全趴伏在直陳的語言背後。詩人藉助語序的顛倒,在視覺上營造出一股上下圍攏之勢,彼此咬合如《包法利夫人》中男主角的兩次出場,分別安排在開端與結局,用其寡淡無望的生活封堵所有浪漫的願景。 (閱讀更多)
闊別多時,陳奕迅終於回歸香港樂壇。再三延期的演唱會「Fear and Dreams」,儘管人心離散,門票還是瞬間售罄。經歷過前些年巡迴演唱會的疲憊失態,嗓音變壞,如今重新專注歌唱演出,有人形容他已再返巔峰狀態,仍是香港目前最好的歌手。然而,隔了如此關鍵的三年,社會發生了許多動盪跌宕,在這之前已將事業重心移到內地發展,做選秀節目導師,有份護旗唱好新疆的陳奕迅,某程度亦變成了部分香港人所痛斥的罪人。今非昔比,深有「陳奕迅不了」這種想法的人已不算少。 (閱讀更多)
梁世韜讀何兆武的《上學記》與《上班記》,認為這兩本書被稱為最不可或缺的知識份子記錄也絕不為過,即使歷盡苦難,何兆武仍在回溯歷史,直面荒誕,誠實以對,探問在現實政治環境下不宜提出但至關重要的問題,有如耳提面命,警醒我們要免於虛無,免於放棄求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