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了後期,燒製「妙麗」與「遺願」之間的距離已經相當轉折迂迴——楊留下來的「鹿」字另有用途,根本與「妙麗」無關;楊的匣中信沒有提過計劃重製「妙麗」——那可只是劉妙麗的願望;「遺願」執行的依據表面看來是夫妻之誼(對亡夫至死不渝的愛),但在她發現楊的「不軌」後,「遺願」還能不能循夫妻之誼的軌走下去?江在燒掉楊致劉的信時,摘下了戒指,許是動搖(夫妻之誼)的表現,卻絕對沒動搖到她重製「妙麗」的決心——因為「倒影」般虛假的「遺言」本來也只是一個應付別人(比如彩虹)的藉口——是她想「跳舞」,她想親手創造自己的「光影」。 (閱讀更多)
千禧年時,佘汝豐老師在中文大學「詩選及習作」課上講過一則故事:他有次到九龍寨城公園遊覽,在某處觀讀鐫刻的文字。一位老翁走過來對他說:「文字都不對、都不對!」佘老師點了點頭。老翁見狀很欣喜,問道:「你也懂?你也知道文字不對?」佘老師微笑回答:「懂一丁點吧。」講到這裡,同學滿座粲然。由此可見,寨城公園落成初期新鐫的詩詞聯語出現問題,已有市民覺察。 (閱讀更多)
鄭怡敏與劉家俊的聯展《飄零印記》,前者恆有油本及素描作品,後者專注版畫,均有好些黑白主調之作,展覽定位於反映身份、地域邊界、移民與家等這兩三年依然熾熱的討論,小東參觀展覽後撰文,談及二人如何涉足香港的飄零歷史,卻用不同的比例尺碼來定格審視。 (閱讀更多)
「媚俗」已經不只是被動地、被政權脅迫認同主流價值;它的主導角色已經從政府移到每個人身上了——每個人既是被脅迫認同主流價值的,也是主動脅迫他人認同主流價值的。就是透過這種「藉否定自己來否定他人」的手法,一種集體的、自發的、對自身價值的否定便就此形成。它所利用的是人性迴避傷痛、對同一立場者具有親切感這兩個漏洞。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