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粉紅色的世界,終於在大銀幕上誕生。電影《Barbie 芭比》由Greta Gerwig擔任導演及聯合編劇。她以往的作品,例如 《不得鳥小姐》和《小婦人》,一向抽繪女性故事為主。顧名思義,這部電影以芭比娃娃的女性視角出發,探討的主題並不浮淺。除了性別平等的議題之外,還包括了無生命的玩偶對存在意義和自主權的反思。導演利用天真可愛的喜劇元素,傳遞這些深刻的意涵,實在妙趣橫生。 (閱讀更多)
無可避諱地,楊佳嫻動用大幅互文互映(書中有著那麼多學問的旁徵博引,從詩句到歌詞)的閱讀技法,恍若點石成金的魔術。他書是玉石,等待著像佳嫻這樣的讀者予以鍍煉披金。書名「以脆弱冶金」來自書中第一輯中,評寫年輕詩人李雲顥之詩集《河與童》的同名之篇──「這也許是我的偏見:情詩的奧秘在於脆弱,脆弱然而帶電。……他(雲顥)以脆弱冶金,烏雲金邊裡是隱伏閃電的。」 (閱讀更多)
故事與說理,固然屬於兩個層次,把明顯不同的層面置入角色的遭遇、他們之間的衝突、處境的變化發展等,與其說會帶來抽離的效果,鼓吹讀者進行相關主題的思考,時刻意識到敘事的意圖和局限,不如說是一種精心布置的風格。用得好的話,便宛如將邏各斯(logos)和迷思(myth)兩大人類文明的表達式,交叉運用,相互配合,宛如《莊子》所謂的兩行之道。而昆德拉在其創作黃金期(六十至八十年代),庶幾近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