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劇評人認為此戲是傘運之後最圓融的社運題材作品,李向昇覺得圓融之處,正在於此戲能很好的安放不同的聲音,不隨意批判,引人深思,尤其遇上這別有意義的時期,更添隱喻意味。 (閱讀更多)
他是一個說謊者,一個偽造的人——而他能到達最深的剖白是:「寫作是因為恐懼世上沒有一個人愛我。」 (閱讀更多)
哨牙炳並無成功真正逃逸,他只是從江湖那端蕩回了家庭那端,把婚姻的親暱、甜蜜,或稱愛情分散出去。 (閱讀更多)
研究路翎,縱然是個難度很大的題目,但張歷君的這篇書評,卻認為宋玉雯交出了一份優秀的研究報告,推進了學界對胡風和路翎的既有研究,並嘗試大膽建立一種另類的現實主義文學觀。 (閱讀更多)
那麼在二十一世紀,我們要如何走向社會主義?是要打碎、馴服、抵制,還是逃離資本主義? (閱讀更多)
我們能否從這樣的清單中,讀出一個人的整體形象,勾勒出一套完備的邏輯,想像清單的其餘?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