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我們已無法在城市內自由記錄它的一切,更遑論移動與根著、歌唱與自由,《誠》卻告訴我們記錄香港的可能,那就是拍下香港人在香港存在的痕跡。可能只需要一部有自拍功能的電話,可能只是一個低炒失焦的自拍鏡頭,但如開首所述,我們仍要以倔強和驕傲的神態,訴說一個無人可奪取的事實:此時此刻,我們還在城裡恐懼著,熱愛著,記錄著我們的香港。 (閱讀更多)
吳煦斌似乎天生擁有如此出世的心和文字,但也有跡可尋。她的山野靈氣氤氳,其實來自彼時香港青年(也包括其父親)的朝氣,在其同代作家西西的名作《我城》與也是她的伴侶梁秉鈞(也斯)《雷聲與蟬鳴》《山水人物》等詩文中可得知,他們常常結伴探索香港的郊外與離島;同時,他們關心社會改革與文學嬗遞,致力於建設香港的精神自我。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