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靈投來一詩〈在言語死去的日子〉,禍哉禍哉,言語曾經有療癒力量,但現在卻是一個失語的時代,連言語都無法治療,連會說話的眼睛,也要逐一爆裂為血洞:「驚慌像隱形眼鏡貼著雙瞳/憤怒像透明口罩捂著嘴巴/人們以每一步的顫抖馴服舌頭/因為它是獸/暗暗記住言語的馥郁/且在夢中輾轉/複疊那千迴百轉/曾經的馥郁」。 (閱讀更多)
阿富汗局勢急轉直下,大量國民欲逃難出境,更有人在逃亡的軍機外墜下,場面恐怖,亦教人難過。璇筠、呂永佳、熒惑、鄭點以詩作回應,用文字去抵抗,在這恐怖的日子裡一起失眠,贈送這人間一小束白花。 (閱讀更多)
來自兩岸三地的詩人:鄭點、司徒子榆和李修慧,分別寫出了各自呼應當下社會氛圍的詩作。對禁令的恐懼,下雨的意象和隱喻,還有應該如何談純文學這些問題,都在詩句中尋覓答案。 (閱讀更多)
「到處都印滿著許多語言/若你細看,會看到縫裡都藏著/以鏡為頭的人」,五口的詩作〈鏡衢〉,以鏡和頭顱為喻,書寫死亡和生命,正好跟另一首短詩〈選擇〉所寫的「紅鏡」和「骸骨」呼應,映照當下人們的迷失悲痛。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