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投來新詩四首,〈荷爾德林究竟看見了什麼〉、〈哀歌〉、〈夢〉和〈寫作〉,四首作品各具特色,而且不乏佳句,像「靜坐在懸崖上/我們每天目送自己出海/朝著 大海的盡頭出發/總是期望自己在哪天歸來」,引來頗多詩外聯想。 (閱讀更多)
陳偉亷、鄭點、驚雷分別投來相當有個性的詩作,陳偉亷的〈麻醉人生〉,既寫烈酒的醉中共舞,也寫濃縮咖啡的麻醉,一種「用清醒麻醉」的生活方式。驚雷在〈你可以殺了我在盧旺達的兒子〉寫的「殺」念,或許跟鄭點的〈擁抱拆毀的永定門〉寫國家的「拆」有異曲同工之感,「把向生的媚態,和死前的無奈,通通都跌得雞零狗碎」。 (閱讀更多)
痛失蔡爺,文人寫詩悼念。飲江憶起上月探訪教授,風采依舊,談吐風騷;淮遠以〈離譜〉一詩,致敬蔡炎培的長詩〈離騷〉。他沒有話要說了,其詩如燈火照亮銀河路上的永夜,熒惑與黃潤宇以詩,向蔡爺作最後致敬。 (閱讀更多)
最日常的事情,也可以是最詩意的事情,如曾繁裕投來一詩〈女友的嬲〉,詩人對感情糾紛似乎也別有一番體會。又如洛詩的〈我們的時代〉和熵南的組詩〈南蘇丹〉、〈我想逃,仍在這裡〉和〈羽毛重 給渣古〉,都在抒發生活上的離情別緒,或自身的無力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