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閱讀更多)
關於離開、疫情與死亡,像陰影一樣留在心頭,大概是同代人的共通點。邢庭嫝、鄭點與鄭偉謙分別投來詩作〈永恆的咒語〉、〈在新德里每天都有人唱歌〉和〈直到目光遙遙相望〉,不同的方、不同的選擇,其實每一個都是艱難的決定。 (閱讀更多)
對香港詩壇影響深遠的詩人戴天近日辭世,儘管年輕一代對戴天未必熟悉,上一輩詩人卻無不感嘆。飲江和淮遠分別寫下〈家常之阿仔唔睇阿爸嘅詩〉與〈炸彈〉兩首悼詩,紀念文友離去。 (閱讀更多)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詩人韓祺疇的兩首作品〈殺狗〉和〈六節詩:末日設想〉,彷彿孤獨之中一把上膛的步槍,正在恭候末日的降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