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顏純鈎撰文悼念西西,憶述自己與對方兩次工作上的交集,談到西西對創作的認真態度,以及對香港文學的一往情深,認為西西是香港獨特的存在,本就是稀有人種,在今日這種荒唐末世,更應份絕種了。 (閱讀更多)
那天晚上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明天有沒有空去陪他喝一杯咖啡。他說話時直勾勾盯著我腿上的字,好像在想那是哪一個國家的語言。我說我叫Bershka,我沒有空和他喝咖啡,我明天要回西班牙了。我猜他已經有妻子,他的衣領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粉味,襯衫上有一處小洞被細緻的針線遮住。黝黑的無名指上有一環白色的印子。 (閱讀更多)
本地當代舞蹈團體不加鎖舞踊館,最近邀請了舞蹈藝術家Albert GARCIA作駐留創作研究,以探索身體如何穿梭流徙於不同城市之間,並以訪談的田野調研方式,深入探索其一直關心的主題:你的生存之道是甚麼? (閱讀更多)
早在 1906 年,由德國精神學家與病理學家愛羅斯阿茲海默首先提出阿茲海默症(Alzheimer's disease),直到今日仍然是無法根治,發病成因不明,具有相當濃厚神秘色彩的遺傳學病症。近代醫學界一直致力從基因修改工程入手,期望找到抑制、消除此病的方法,但始終未有具體成果,普遍認為能於早期發現並診斷,將有助於改善失智情況。而美國麻省總醫院心理評估中心最近便有一個跟文學作品息息相關的發現⋯⋯ (閱讀更多)
和蘇亞雷斯同是烏拉圭人的加萊亞諾,《拉丁美洲被切開的血管》作者,同時也是個足球迷(在南美洲誰不是呢?)他有一本《足球往事:那些陽光與陰影下的美麗和憂傷》好看極了,每四年我都要拿出來重看一次。加萊亞諾寫到1950年在巴西舉辦的世界盃,那時候他還小,只有十歲,和所有的烏拉圭人一樣,他把耳朵貼在收音機旁收聽那一屆的決賽直播。決賽,地主巴西對烏拉圭,當男孩在廣播裡聽到巴西隊先進球,他的心沉到海底,「然後我求助於我最強大的朋友,上帝,我向他許諾說如果他能降臨球場讓烏拉圭隊扭轉敗局,我願意做出很多犧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