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帶我到旁邊的冰鮮檔區,她的眼珠忙著搜刮用紅藍色麥克筆在發泡膠上的價錢,又不忙比對一下貨品的質素。她伸手翻開了其中一條魚的鰓蓋,叫我瞧瞧。「看,裡面紅色就是好的。」我只顧睨著冰粒上排列有序的魚,全部都是黑灰色、帶少許藍靛或棕色,魚,都是一樣的樣子,真的沒有太大分別。 (閱讀更多)
我費盡了力氣,在玻璃杯前/看水輕輕搖晃。我想起/早些在超商裡坐著的我/還能不能是同一個我。/他就坐著,剝開發黑的茶葉蛋,/光滑而破裂,好好的 (閱讀更多)
然而這畢竟是不尋常的一天;k發現自己站在原始叢林中。面前是茂密的、依然翠綠的榕樹冠,倒豎在馬路中心;樹幹如森森白骨直插天空。K深深吸一口氣,開始這趟跋涉的旅程。 (閱讀更多)
很多人以為濕疹小孩是會被欺凌的,的確有時候是會的,但是別人也只是實話實說,也不知道歧視。我記得在玩「狐狸小姐幾多點」的時候因為皮膚是紅紅的,於是總是被要求充當「狐狸」的角色。 (閱讀更多)
第二次來花蓮時,天氣仍然是陰沉沉的,人心中不禁暗疑:這是受到中央山脈永恆的庇蔭嗎?然而彼時狀況連連,一下子切斷了感動的思緒:我與大熊剛從一家八字不合的旅舍落荒而逃,拖著大包小包站在馬路口,「累累若喪家之狗」,望著工作日下午空曠異常的馬路,才知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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