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進入華語學校的前一年,也是我民族年曆飢餓季節的開始,也稱之等待飛魚來臨的季節(Amyan[1])。這季節裡的首月稱之Kapituwan[2],而,這個月的第一夜過後的清晨就是我們的Pazos日(祭拜祖靈日),在海邊的灘頭祭祖儀式舉行之後,也就是我們民族的鬼月了…… (閱讀更多)
從1967年到1973年,我們認識了356「登陸艇」(軍艦)。356真的是勇猛的鐵殼船,它讓我們大開眼界。它的到來,我們的島嶼變成「國家」的土地、我們民族變成山地山胞,我念大學的身份後來變成邊疆民族。它的到來,帶來了漢族歷史上對少數民族不滅的暴力,阻斷我們海洋民族的對他者的友善…… (閱讀更多)
戒除對一個已然離開的人,心生思念,是K在我生命最初的幾年,要我嚴格地遵從的第一道守則,遠比保持誠實良善,不要和陌生人交談以及多吃蔬菜來得重要。我猜,我曾經是個順從的孩子,而且善於計算,以為可以通過順從,順利地交換到認同和愛。 (閱讀更多)
他總在剔選車仔麵餸時猶豫不決,尤其是現在每款餸都動輒要八至十元一份,稍稍奢侈點選個四餸車仔麵,索價差不多要五十多元了,小時候品嚐的那種價廉物美,好像已經蕩然無存,是城市變得對各樣食物都充滿要求,還是車仔麵已經晉升為香港本土特色的高檔次美食呢?他並不知道。 (閱讀更多)
自高雄市區出發,經過旗山、甲仙等城鎮,公車便駛進了截然不同的維度,平地減少,兩旁的岩壁、叢林漸漸向公路靠攏,方才遙遠的山巒赫然出現,緊緊地貼在車旁,平坦河道成了險要溪流,圍繞著山腳的弧線,在這天然障壁下,人類不能恣意拉直道路,只好藉橋樑跨越峽谷,穿插在楠梓仙溪的迂迴曲流。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