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記憶一座城市,我們魂牽夢縈的,一直是那些街道。香港文學館在詩人鄧小樺主導及策展下,三年前開始「我街道,我知道,我書寫」大型書寫計劃,號召我城所有寫作者共同書寫香港街道,胡晴舫除了為此書寫推薦序,也以後來者的身份,寫了西營盤的第三街。我街道,我書寫,因為我路過,活過那一刻的美妙。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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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歲晚,又是大掃除的時候。佬編也曾經著迷,幻想自己總有一天能將多餘的東西全部弄棄,把書櫃衣櫃執得整整齊齊,但原來有些衣服,要放久了才會懂它的價值。也許,整齊極簡的衣櫃能讓人心情愉快,卻犧牲了未知所帶來的機遇與活力。 (閱讀更多)
有時候,我會在對面的席位上發現一個腹大便便的孕婦,好像一個烤箱,烘焙着未知的糕點,使整個場景變得更奇異費解。我總是無法在離開前鼓足勇氣,向對方索取製作配方,至今仍未揭開當中的秘密。 (閱讀更多)
城裡人流過的血和淚,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心繫香港的新加坡華文作家英培安,為爭取自由民主的香港人,送上他的〈城市之光〉;在沒有神話的年代裡,當舊秩序邁向死亡,新世界仍未誕生,蔡寶賢寫下〈鳩嗚哀鳴〉;縱然有些感情,詩不能直白地告訴對方,但黃美婷仍將她的情愫寫成〈女人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