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熱辣辣,電視機裡的少女在沙灘邊跑邊高呼:「全新0.1cm零感特薄,安心防漏,清爽無感覺,撞正嗰幾日都唔怕啦!」然後跳升半空,彷彿一身輕,離苦得樂。阿麗在公司Pantry喝著熱水,她覺得,這是最超現實的廣告。 (閱讀更多)
西西的《牛眼和我》最近出版,何福仁在這篇後記,提到接到陳鳳珍女士的來郵,說張景熊原來保存了一套剪報,景熊離世後,她整理其遺物,看到「牛眼和我」的剪報,雖沒記下日期,確實年月還待有心人追跡考訂,但共一百四十六篇卻保存得很好,此書的出版也是對他的懷念。 (閱讀更多)
在城市的不可測中,行行重行行。那麼刻意過好每天,那麼刻意選擇那首不得已一再循環播放的《絕》,卻無法馬上記得歌詞,取而代之,留下一個個遺民般的名字。文字未必擊出什麼啟迪哲思,也不一定能安慰任何生靈,但所有遺失的東西,將散落四周,一如既往。 (閱讀更多)
戈巴卓夫不寫詩,卻具有文藝細胞。聽過他八十歲時演唱的〈漆黑的夜〉以及悼念亡妻萊莎的〈舊信〉,誠摯動人。我們每個人都棲居於一具華麗皮囊,赤條條來去,聚散有時。寶玉、郁達夫、萊蒙托夫、戈巴卓夫如此,唐明皇也如此。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