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羽新作《煙街》邀來謝曉虹撰序,在這本關於逃逸的書,逃逸不僅是主題,沐羽非常清楚,寫作本身就是組織逃逸路線。文學的使命是要在主要的語言裡構成少數,脫離疆域。時局急劇變化,不少香港人已成了流亡族群。生活在台灣的沐羽,說自己連廣東話也歪掉的他,對於作為語言的少數,顯然有更複雜的體會。 (閱讀更多)
姜濤日前推出新歌〈鏡中鏡〉,填詞的小克分享創作點滴,自言這是他寫過最難寫的歌詞頭三甲,曲尾那十二粒琴音,源自愛沙尼亞作曲家Arvo Pärt的名曲〈spiegel im spiegel〉,也是小克與創作團隊想對前人致敬的方式。 (閱讀更多)
踏入2022年,曾金燕越洋投來兩首詩作,分別是短詩〈一場雪〉以及〈瘟疫時節慶〉,前者寫異鄉人的觸景傷情,後者則寫橫跨多個節慶的瘟疫,踩雪走路的人臉朝下摔在泥水裡,披軟袍的人臉朝上跌進長夢裡。 (閱讀更多)
從本地人氣組合Mirror的〈破鏡〉中,聽至「憤怒一手打破鏡面╱渴望一刻粉碎裡邊」這句,熟悉中西歷史文化的陳煒舜即被觸動,覺得頗有畫面感。《紅樓夢》中出現過西洋鏡和「風月寶鑒」兩類鏡子,北方民族相信銅鏡是太陽的化身,薩滿會使用銅鏡跳神占卜、驅邪治病。而《史記》則記載有位方士謬忌上書漢武帝,聲稱古代祭祀黃帝會用「一梟破鏡」。說起破鏡,原來又關乎自古而來的生殖崇拜或愛情巫術。 (閱讀更多)
盧卓倫以「鏡子小姐」的身份,寫了一封〈給鏡子先生的信〉。戴上面具,是讓人看到自己的本相,有時脫下面具,是讓人看到真正的自己,但有時候,「我」更會回到荒原,再次看一看鏡中的自己。「真正的孤獨並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在人群中卻沒有一人能了解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