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靈、藍玉雍、曾子芯分別以〈故鄉〉、〈影子們的花園〉及〈故鄉〉為題,傳來詩作。故鄉萬物,早已寂靜成謎,那條一直沒有盡頭的道路,日漸變為一道漫長的凝視,孤單地想像成一座重重的花園。 (閱讀更多)
瓶子不是沒幻想過遇見受傷的鴿子。只是那天實在沒有心思去想。渾身深灰的鴿子脖頸不太轉動,很艱難的樣子。腦袋上的毛不知因何變得疏落凌亂,黑不溜秋小眼睛在他靠近時眨動著驚懼,茸茸身子卻沒有移動半步。他倆對視,然後瓶子移開視線。一覺醒來就成了要檢測的人,瓶子充滿焦慮,撥給正在放假的同事,電話接通後總會按到揚聲器,喂喂喂掛斷,再撥喂喂喂。桌上又散落天花板掉下新鮮的灰,像老朋友一樣瓶子決定先冷待它們。 (閱讀更多)
嚴寒下全港高度防疫,聲稱現況已達戰爭狀態,但當然我們心照不宣,香港再冷都不如烏克蘭的冬夜。從《凜冬烈火》的革命者變成今日為國獻身的義勇軍,烏克蘭人民向世界證明了他們歷盡劫難的磨練,並非一無所有,更不是那麼不堪一擊、唾手可得,從總統到義勇之民,都有著鋼鐵般不可摧毀的心理質素。而香港呢,人心紛亂,超市清零銀行擠提,藥房外面還有人炒賣止痛藥和快速檢測包。其實最貧乏的都是心理質素。 (閱讀更多)
聞俄羅斯入侵烏克蘭,飲江、劉偉成、璇筠寫詩感懷。戰爭打響了,軍人各自在對方的戰場說愛,同時說夢。相互猜疑、糾纏、旋繞,映在眼底是仇恨的風暴,灼熱的真相卻提醒我們,如果仍可選擇,這世間還餘有善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