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芬教授師從王文興多年,從沒看過老師發脾氣,卻道是個憤怒青年。回憶昔日種種,王文興曾在鄉土文學運動、口號泛濫的文學論戰中,舉辦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演講會,又在戒嚴時期去信警務處處長抗議。往後的他為了寫作,脫離音樂和電影,將「生活」簡化再簡化到「沒有」,每日和文字浴血奮戰,在他看來,最驚世駭俗的文學,往往就生自最單調無聊的生活。
歷史組戰隊成員范小毛、譚家齊歸位!多謝大家嘅留言,小毛、家齊收到晒!未睇嘅朋友快啲入去重溫,支持五夜歷史組啦!
有冇人想知 Book Channel 邊位嘉賓NG最多次?江湖盛傳 #小樺 因為拍 #已讀不回BookChannel 太辛苦,所以避走台灣?#小樺 鏡頭前睇落好Nice咁,原來鏡頭後又另一個樣? #已讀不回BookChannel 第二季花絮片段絕密流出,睇完記得留底!
歷史學者金文學的著作《中國人 日本人 韓國人》首創以「隨筆」方式比較「漢字文化圈三大成員國」歷史與文化,震撼東亞學術界。「五夜歷史佬」范永聰(范小毛)聲音導航,同我哋講下呢本書有咩咁厲害!
在商業掛帥的社會,追求「真正音樂」是否不切實際?小毛老師講由著名作曲家暨「人山人海」創辦人于逸堯所寫的《香港好聲音》,收錄十二個香港音樂創作人投身流行音樂工業的故事,以口述歷史方式,重塑香港流行音樂文化圖景。
到底人的好與壞,是否天生早註定?作為倫理學的入門,哲學家 Simon Blackburn 的《Being Good》歸納了倫理學發展至今,與不同學派和知識系統發生過的辯論。今集已讀不回繼續有好青年荼毒室的MK老師教大家讀哲學,並與小樺對談做好人的可能。
柏拉圖為他老師而寫的《蘇格拉底之死》,紀錄了蘇格拉底為哲學而死的故事。面對不義的政治審訊,蘇格拉底非但沒有委曲求存,甚至有多次逃過死劫的機會,他都沒有逃避而選擇堅持提問。今集《蘇格拉底之死》堪稱已讀不回史上最大規模製作,且看MK老師如何與鄧小樺擦出火花!
不尊重文字的人,也不值得領受文字的尊重。如果書有價,也斷然不是一頓快餐的價錢可以比擬;書無價,因為當中密藏無盡的情感。曾經聽說不少千奇百怪的賣書形式:「一百蚊一袋」有之、「買一送一」有之、「斷斤秤」有之,各種文字被秤來秤去、被貼上各種不匹配的價錢標貼。究竟文字是甚麼?文學又是否只是賣不去的叉燒?
愈來愈多人有移民的打算,教育界的情況也不例外,畢竟要在今天的香港好好教書,確實不易,現在的學校才是陌生的國度。移民本身沒有對錯,為離開的人送上祝福,留下來的則繼續加油,做好眼前的工作,因為要走的路還很長。
身為老師,若將權威主義貫徹在課室中,長遠來說,弊大於利。由於老師習慣了在課室當「一言堂」,無意中會散發出「唯我獨尊」的氣勢,將自己放在一個「絕對權威」的位置上,忘記了課堂也屬於學生,他們也有發言和參與決定的權利。所以,課室中多一些「民主」,少一些「權威」吧!老師的角色應當是適當地介入及協調,而非仲裁者。因為「對與錯」的概念萌生於孩子的心中,而非老師的口中。
前晚讀完川端康成的《名人》一書,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小思老師。這事不止發生了一次,在斷續讀《名人》的幾個夜晚裡,我都想起了小思老師。要究其原因,大概在於川端把端坐在棋盤面前的本因坊名人寫得威風凜然,而當小思老師面對香港文學的課題時,她在姿態上也都顯露出了相同的風範。
大專畢業後,我在元朗著名的私校伯裘書院教書,一教就是五年。 說伯裘「著名」,自然因為它是新界少數的私校之一,而且頗具規模,全盛時期分校多達五所,甚至擴展至九龍美孚新邨。在義務教育還只到初中的時代,它是中三評核試成績夠不上升高中又想(或家長想)繼續升學的同學僅有的出路,也是小學放牛班學生的「收容所」。因此這也是它出名的另一個原因:這些無法適應填鴨式教育的學生,來這裡還是要接受一式一樣的教學內容,與無法做太大改變的教學方法,於是各種各樣課室秩序問題、行為問題層出不窮出現。
其實這不一定關乎她是否一位圖書館主任,而應更關乎尊重、體諒,和權力,不過碰巧,她確實是一位圖書館主任,而因為這個職位,她更容易不被尊重,也更不被體諒,尤其在盲目的當權者面前。
小︰雨傘之後,我最掛心的是那群參與過運動、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名字的學生。他們穿著校服在金鐘佔領區讀書溫習,他們很乖,都很純。年輕人單純地以為甚麼事一做就有結果。有許多人為了「佔中」跟父母鬧翻了,運動過後,如何面對這種撕裂?他們不被重視,沒人知道他們的名字,對於自己做過的,他們會怎樣想?他們會否對突然結束的運動感到疑惑?有人能為他們解惑嗎?好像沒有。我惦念這群人今天的心理狀態。
小:愛一樣東西是很難用幾句說話來交代的。我今年已經七十九歲了,我生於斯、長於斯,在這裡沒受過甚麼不必要的苦楚,反而得到很多好處。我在這裡接受教育,懂得獨立思考,可以自由地讀很多書,生活得很安穩,這些我都是感恩的。對於一個長我育我的地方,我覺得我應該回饋她,而回饋她的方法就是去愛她。當然她還有很多缺點,但我們愛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容忍其缺點,或是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她洗去這些污點。我不知道是否做得到,但我愈來愈覺得,如果有能力的話,盡力而為,想辦法做些幫助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