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哲學學者張燦輝作為現象學家,認為「攝相」一詞更能精準表達英語「Photography」,結合現象學哲學理論,思考攝影藝術,在台灣再版作品集《攝相現象學》。臺南藝術大學副教授龔卓軍為他作序,認為他對於「為何要攝相、如何生產與使用相片」的關注,遠遠超過「如何拍出好相片」,而當中的相片形成了個人與集體記憶場域的脈絡。
鄧皓天讀完周丹楓的《喧嘩的碎片》後,不禁把他和卡夫卡的樣貌聯繫起來,內裡的資本主義敘事和超現代化讓他想起韓炳哲的《倦怠社會》,和馬克・歐傑的「過剩」都市現象。人們自覺信奉「勞者多得」的說法,就會形成一種「自chur文化」,人們抱著「敢搏就會贏」的心態,自然就會chur爆自己去達成不同成就,把無止境的工作和拼搏目標填滿日常生活,最終弄得心力交瘁,成了「倦怠社會」的一員,亦是周所描繪的那些幽邃無明的空洞心靈。
由香港教育大學中國文學文化研究中心修編的《落葉飛花——香港三毫子小說研究》最近出版,鄧皓天與兩位編者葉倬瑋及李卓賢進行訪問,談及編輯此書時的不同考量,也希望能透過此書引起公眾及各範疇研究者的興趣。
深受歡迎的《小太郎一個人生活》,原為日本漫畫家津村麻美的作品,及後改編成電視劇及最近播放的動畫,雖然媒介不同,但仍然保留探討「兒童與家庭暴力」的命題,米高這篇評論淺談動畫版的設置,以及背後日本的社會問題。
任何群眾運動都有激進﹑中間和保守之分,或許有一些年輕人未必遵從這個守則,但只要大多數人都警愓自己,不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暴力升級不會去到大規模失控的地步,中共也就找不到派兵入城的理由。有人過界,有人規勸,有人失手,有人道歉,那樣也能維持平衡,得以實現長期抗爭的目標。
中國電影局通過《中國電影報》,在其微信公號發的新聞非常短小,只說「暫停」中國的片和人參加今年的金馬影展,並沒說理由,沒說「暫停」的有效期,沒對「大陸影片和人員」做任何界定。相當於出了一道填空題:2019年,中國國家電影局出於_____的原因,暫停大陸影片和人員參加金馬。
如果你存了十年首期、背上厚重的房貸,終於買下了「曼哈頓國際公寓」,樓盤卻一夜之間更名為「曼哈屯公寓」,你會不會感到崩潰?去年年底,中國民政部公告表示將要整治各地「大、洋、怪、重」的不規範地名,不少樓盤街道接連中招。今年七月,整頓之風更是吹到了大都市——即便是由三家大開發商在南京聯手打造的新樓盤「應天府」,也成為當地公開報導的第一起樓盤名整頓案例,面臨相同困局。
有「魔女」之稱的日本女星蒼井優,六月五日與殿堂級諧星山里亮太宣佈婚訊,引起(宅男)群眾大面積崩潰,「還我女神」的口號不絕於耳。加上兩人顏值相差甚遠(女星長得靚麗諧星長得幽默),拍拖兩個月即閃婚,又實行無婚戒婚姻免去冗習,因此也有不少觀眾表達出艷羨之情:「這是真愛啊」。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荷蘭著名畫家梵高,就恰恰夾雜兩者的特質—— 白羊座的他,憑著無窮的活力、熱情、鬥志,十年間繪下〈星夜〉(De sterrennacht)、〈向日葵〉(Vase with Twelve Sunflowers)系列等超過二千幅傳世名作;同時,也因為精神情緒的反覆倒置,變得急躁、好鬥、暴力,切下左耳、舉槍自盡,為自身與他人帶來毀滅性的後果。白羊座圖案上兩隻彎曲了的犄角,不就是其兩種人格面向,耗盡了熱情,與命運搏鬥而折損纍纍的寫照嗎?
其實這不一定關乎她是否一位圖書館主任,而應更關乎尊重、體諒,和權力,不過碰巧,她確實是一位圖書館主任,而因為這個職位,她更容易不被尊重,也更不被體諒,尤其在盲目的當權者面前。
我留意到,現在網路媒體很流行一些思想速成節目,聲稱消費者只需付出很少的金錢和時間,就可以輕鬆擁有上下數千年的學問和思想。我明白這類節目有很大的市場需求,同時在知識普及上起到很多作用。不過,如果有人希望通過這類文化消費,便能輕輕鬆鬆地成為有思想有見地的人,我認為不大可能,甚至適得其反。
2013年4月起實施的一手住宅物業銷售條例規定,所有新盤資料皆要公開,筆者根據一手住宅物業銷售監管局的資料庫,收集統計條例實施後一共228個新盤的命名,歸納分析出一些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