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教書的時候,中文已由兩卷增加至五卷,現在又從五卷縮減至四卷,卷三卷五結合為一卷。學習中文,若沒有游刃和沉澱的時間,貪多務得,又怎會學得好,何況還有其他科目不斷補課,與你搶奪時間。而說穿了,聆聽說話和綜合的設置,大概九成只是為了讓學生畢業後,可立即進入商業社會服務,做個文員,最好像個一出生便會游泳的鴨子。我常想,這種對中文科無止境的「增值」,是一種不道德的僭建。 (閱讀更多)
自從教資會今年推出「本地研究生學費豁免計劃」後,兩個研究院的朋友不約而同告訴我:「樂觀地想,每個月可以少給四千元學費,但其實很多問題沒有解決,而且學額並沒有增加。」 (閱讀更多)
訪問是六月尾做的,地點是畢業生早已離去的大學校園。專程回去探訪作家唐睿,本來要談的是人文學科畢業生的前景之類的問題,最後談到的是生命中不斷疊加而無法處理好的焦慮,寫著寫著,稿件不斷延宕,竟然已經是開學的九月⋯⋯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