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野豬城〉裡,鍾國強著力描寫野豬和城市的關係,「野豬不喜歡離島,情願冒生命危險走進市區,很多香港人也一樣,情願留在此地。如今大環境改變,我更深感要把這些關係呈現出來,詩的畫面可能讓人有一剎那的觸動,但要說明一些具體的東西,還得依靠故事。」又如在〈家鼠〉裡,一個個「家」便呼應著主角不同處境:主角父親那被迫拆卸的老屋裡,本來只有怕人的家鼠,後來竟引來蝙蝠與蛇寄居;中段主角到廣州影城搭建虛有其表的香港公屋,卻遇到一群目中無人的溝鼠;最後主角受內地客人委託為劏房裝修,只見一隻蒼老瘦小,以垃圾渣滓求存的家鼠。《動》就是這樣,透過種種艱難的生存形相書寫,描劃寓托我城變化。 (閱讀更多)
《尚未完場》中的主角歐德禮(Harry Odell),是曾叱吒一時的娛樂大亨,香港的文藝拓荒者。時至今日,他的名字卻似被遺忘。徐岱靈與電影另一導演祁凱達卻因對這段歷史的痴戀,執意把歐德禮的故事拍成電影,讓他的名字在歷史洪流中不致湮沒。「自己歷史自己寫」,是電影中的對白,也是導演徐岱靈拍攝這電影時的感悟。「我想大家愈來愈意識到,歷史中很多東西被埋藏了。歷史是汰弱留強的,沒有人去說的話,真的會被世人遺忘。」電影名稱定為《尚未完場》。因為她相信,只要有人願意記得,我城的故事仍然尚未完場。 (閱讀更多)
周翊琳既是作家、畫家,同時是書店店長,但對她而言最重要的身份,是照顧兩個女兒的母親。她的作品總是離不開這兩個女孩子,葉頁和葉安,首兩本著作《日落午睡》和《孩子開的洞》都是以女兒的生活為主要題材。女兒,是她把創作結集成書的原因,她希望能把一些東西留給她們。但她又形容創作是最自私的時間,因為創作的時間就是丟下她們的時候。她的詩句中經常蘊藏着她的愛與掙扎。對女兒而言,母親是她們世界的全部。但母親觀看到的世界,卻盡是無法言說的傷痕與自己的無能為力。 (閱讀更多)
羅貴祥在台灣出版的小說集《夜行紀錄》,收錄他2014年起寫就的十二篇短篇小說,在這篇關於新書的訪問裡,羅貴祥提到甚麼是文學的社會功能,以及文學、小說在這個時代發揮的作用,書中彷彿告訴我們,事情不止有一種看法,憂懼或許無可避免,但更加需要保持信念,走出自己的世界。 (閱讀更多)
今年法國五月藝術節呈獻跨媒介藝術演出《His Temple》,將小說中抽象的美的覺醒,在獨立音樂人江逸天的創作藍本和藝術節大使林嘉欣的聲音導航下,與編舞家王榮祿、譚之卓展開一場美學對話,通過專注與痴迷的角度去理解何謂美,並追尋純粹的愛與工藝的關係。 (閱讀更多)
認識游學修的方式有很多種。他是演員、導演、編劇、Youtuber、「試當真」創辦人,演出橫跨電影、電視劇、舞台劇、網片,這許許多多的身份與媒介,就像是要向觀眾展示他所有的面向,而他總有很多想法要表達。游學修承認自己一直是個「好想講嘢,好多嘢想講,郁啲就要開個post」的人,不過,訪問一開始他卻說,「我近期最大的想法,是想講少啲嘢。作為一個演員,最理想的狀態當然是以作品說話,但網絡不同影視舞台,網絡一定要挖自己出來先好睇,至少要讓觀眾覺得很了解我,我會講粗口,會講我點睇每件事,但我覺得我開始踏入另一階段,不再像以前那樣那麼喜歡將自己攞出來。我覺得在如今這個社會,說話只會變成噪音,會影響他人對我的看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