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濱口龍介2021年的作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如今推出風格截然不同的新作《無邪之境》,關注了自然生態及人性善惡。石啟峰認為當中許多關於自然風景和鄉野生活的長鏡頭,看似只是瑣碎的日常片段,但觀眾可以從中發掘出許多隱喻和意義,他再以尼采的「奴隸道德」看見當中關於人與自然共處、善惡的主題,亦探問我們要如何辨認邪惡。 (閱讀更多)
宮崎駿說《風起了》後便封筆,十年後卻帶來更私密及更難入口的《蒼鷺與少年》。不同影評人都已為《蒼鷺與少年》解析當中的符號和角色運用,余達志藉著觀看宮崎駿電影的經驗,書寫「進」「出」異世界意象帶來的啟示,亦認為這部作品奠定了創作人就是宮崎駿的歸宿,在電影裡一點一滴滲入了反戰與生態保育的吶喊,在衰落和破敗的時代狹縫裡安插以人為本的生機和希望。 (閱讀更多)
家喻戶曉且充滿趣味的漫畫《哆啦A夢》雖然主要是小學生取向,但其中包含了許多藤子.F.不二雄對於人和世界的理解和想法。「哆啦A夢wiki」創建者杉田俊介的《哆啦A夢論》,將《哆啦A夢》的短篇〈日常生活〉與大長篇(以在異世界為主)結合在一起探討,並輔以藤子.F.不二雄的《SF短篇集》作為佐證,提出了相當深入的詮釋。 (閱讀更多)
Jia Jia受到奧威爾的一句引言啟發而寫下了這篇《崩末》書評。他認為《崩末》將讀者帶入一種純粹閱讀的狀態,並將閱讀成為一種儀式或享受,而故事的無情節性擺脫了社會規範、教條、形式和文化符號,在缺乏歷史和社會背景的參照下,虛構的海洋成為故事的一切落腳點,描述一種餘生書寫。同時,他指出勞緯洛的寫作風格在於「抽離」,不讓讀者容易獲得「高潮、共鳴、共識」,反而是種介入。 (閱讀更多)
有人說《詩》並不能讓你知道甚麼是詩,這讓鄧小樺有點訝異。她指出《詩》的結構頗有詩學入門書甚或教科書的味道,可看出許鞍華港大比較文學系講師的基本功。她亦從大量收入廖偉棠講課的部分,一再認證許鞍華鍾愛拍知識份子談論事物的美學選擇,而全片以低調平實的影像語言,呈現香港獨有的異常美學,並不是為了改變香港詩界的甚麼,詩人依然無冕地生活,但它有著細如金絲的影響。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