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無形,歷史卻有圖為證。我在檔案處閱覽室坐下,等待文件送來。那個空間,像是被一層厚重的靜謐包圍,稠密的程度,比我曾經聽過的聲音還要震耳欲聾。與其說這是一種壓迫感,不如說,是我腦海內重複的幻聽。 (閱讀更多)
我絕不會放過任何和教堂約會的機會,教堂作為建築物尤其是巴洛克教堂,本身就是藝術,一個模擬的天國,單是這點已經夠浪漫,而且展示的模式還如此地完整無瑕對稱,完璧得像一齣芭蕾舞劇。自然光由藝術的天花灑落,能看到光線中塵埃以天使羽毛的速度在空中徘徊,如果是歌德式教堂的話,那個光線指出的則是往天國之路。 (閱讀更多)
鬼魂無形無體卻又好像有跡可尋,除非抹上牛眼淚,否則大部份人只如隨從佩斯,一生與鬼無緣。朋友天生一雙鬼眼,淺褐色瞳仁在日照下會反射出灰藍色的光暈。她說鬼怪全身透明,白天鬧市到處多有,衣著與常人一般無異。有些野鬼會揮手示好,同住唐樓的「舊房客」更會與你一起坐在梳化上看電視。陳雲在《香港大靈異》一書中說起筲箕灣山妖,那位見義勇為的「洪聖爺」穿紅色有帽外套和牛仔褲,服飾與現代人並無二致,可見神鬼也與時並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