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接觸盧西安.弗洛伊德的畫作,是年少學繪畫的時候。那時,畫室有一本他後期作品的畫集,裡面收錄的主要是裸體畫,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些肥胖裸女的油彩畫。但在一眾肉海裡,卻有一幅是英女皇的肖像畫。那時我彷彿意識到,這個叫弗洛伊德的畫家一定是個有名氣的人,不然英女皇怎會要他的畫作呢? (閱讀更多)
「男人呀嘛,老公呀嘛,梗係鹹㗎啦!」近日報讀了中式糕點課程,第二堂老師教我們做老公餅,大家都好奇老公餅的由來,一人一句向老師連珠發問,看上去五十來歲的老師彷彿有備而來,妙絕的回答逗得大家捧腹,滿頭白髮的男同學更開始跟她「打牙骹」,笑得大家幾乎忘了製作步驟。 (閱讀更多)
周日我們出來看展,展覽的藝術家叫Rachel Howard。展覽一開始是一件尺寸不大的畫,大概高不過一米,寬不過八十厘米。畫面裡一個黑影,像安吉拉.卡特的故事裡跳出來的巫師或者樹精之類,似乎穿著帶兜帽的斗篷,手底下有一個小生物。L說這是一頭牛吧,你看這是牛的雞巴。 (閱讀更多)
走到三幅並列的巨作《1972三聯幅》(1972 Triptych),便想起德勒茲對培根三聯幅的描述。他說,培根的三聯幅理應與敍事性對立;然而,它們互相分離、區隔,卻又湊合出一種具符號意義的關聯。甚至,當三幅畫並列在一起時,便從原先各自的平靜中產生了韻律。因此,韻律就像畫作的「恐懼感」本身,它既在畫作之中,但卻又不在其中。韻律自身也成了一件事物──架空了一層的抽象之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