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老媽當初為甚麼要這樣命名一個無辜的嬰孩?她竟然說是因為易寫、易記!「 易寫 」或許是,「 易記 」卻不見得,整個中小學的歲月,沒有一個老師或同學讀對了我的名字,總是「 小紅、小紅 」地喊叫,益發在叫喚「 妹仔 」,彷彿注定的勞碌命! (閱讀更多)
世間七彩,本沒有固定的意義,卻被分成冷暖調子、 演繹出五十層灰度。 美國文化中,黑白之爭寫滿兩 百年的歷史;而中國文化,則世世代代都少不了紅。 新年伊始,紅色揮春在店鋪懸掛,紅色春聯又貼滿 門楣,我應邀搜索成長記憶中的「 紅 」,驚覺原來我所有關乎紅色的記憶,竟無一可以脫開意識形態。 (閱讀更多)
外祖父母家曾是我每年農曆年初一必到之處。外祖父母是寧波人,過年菜色沿本幫菜口味,所謂旳「濃油赤醬」,冰糖元蹄、東坡肉、炸過的烤夫炆花生雲耳金針;孩子的下飯菜也是皮蛋叉燒炒雞蛋,擱上芫茜冷吃。清淡的海鮮不是他們所長;但為了遷就來自潮洲與珠海的女婿們,也會蒸魚或白灼蝦。老火湯是在香港落腳後才學起來的,用的還是大砂煲。那砂煲像古井,大伙兒飯後拿著湯勺往裡掏,掏來掏去掏不完,往裡望,湯料與湯水交融,深不見底。 這都不是我最記掛的。五湖四海的年菜中,沒甚麼能取代蛋餃的地位。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