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居於安逸的香港人是以旅遊的角度去認識其它地方,但自從緬甸發生政變以來,香港人對緬甸的關懷,或都出於目下所見我城的種種傷感,而社會運動將兩地人民緊扣在一起,如鄧小樺〈據說是被我們啟發〉一詩,「從頭盔、生理鹽水,到訴求的數量」,同一片土地下,是彼此傳承,彼此學習。 (閱讀更多)
緬甸爆發政變,引起全國民眾上街示威及軍方血腥鎮壓。身處香港的我們,不免有著物傷其類之感,今期《無形》就以「致死難與抗爭,緬甸」為題,其中詩人廖偉棠寫下〈致一名受刑的緬甸抗爭者〉一詩,悼念犧牲的鮮血。 (閱讀更多)
在作品裡寫到「異鄉人還沒有寫一首讚美的詩給香港」的曾金燕,卻寫下《一個異鄉人再出發》組詩,以「祖母回到了青山/帶走了所有的秘密」開首,而收結的一句「誰給我火 我給誰火」,或正是今天許多香港人的寫照。 (閱讀更多)
「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閱讀更多)
關於離開、疫情與死亡,像陰影一樣留在心頭,大概是同代人的共通點。邢庭嫝、鄭點與鄭偉謙分別投來詩作〈永恆的咒語〉、〈在新德里每天都有人唱歌〉和〈直到目光遙遙相望〉,不同的方、不同的選擇,其實每一個都是艱難的決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