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電車軌上,踮起腳向前方遠眺,都是密匝匝的黑衣人群,天氣悶熱得很,人很多,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等,她用鞋底反覆擦著油亮的金屬路軌,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人群安靜地推擠,大家都在濃重的疲憊中,在等待些什麼,默言不語。 (閱讀更多)
凌晨兩點,在旺角快富街等候通宵小巴返沙田的人龍,從車站延伸至四五十米以外的街尾轉角,不見盡頭。排隊的人差不多盡是身穿黑色上衣的年輕人。他們或孤身一人,或聯羣結隊,有的在低頭快速地掃著手機,有的在吞雲吐霧抽著悶煙,有的捋著衣服納涼…… (閱讀更多)
魯先生唯一記得清楚,是自懂事以來,村裡的喜氣早已經消散掉了——母親臉上經常罩滿愁容,囑咐他和其他兄弟游泳,沒日沒夜的操練游泳。在魯先生的童年裡,泳技是一項遠比學習要重要的技能,魯先生曾經問母親,可是國家裡缺游泳好手呢?母親臉色一沈,只把他摁到水裡去,道:「管那麼多!學好再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