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不斷轉換,每打開一道房門,他看到的都是一式一樣的床:被單都攝進了床褥下。沉悶的整齊。這裡是酒店的床,不是你的地方,雙腳不可以亂伸岀來!他愈來愈不確定,哪裡才是自己的地方。…… (閱讀更多)
陳天偉忽然說:「那些勇武的只是經驗太少,最噁心還是那些行行企企了半天就說身體不適要後退,回到家裡寫兩首詩,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的。」蘇志健笑著說:「他們是抗爭詩人嘛,我覺得是社運渣滓。」 (閱讀更多)
我一直想知道,刀刃割在人身上有何感覺?跟屠宰家畜一樣嗎?滿手鮮血的妳,晚上能睡得安好嗎?會浮現被無辜濫殺人類的痛苦樣貌嗎?我確切為你擔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