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木開得正茂,底下傳來陣陣電鋸的引擎聲,「我們這個城市已容不下任何璀璨的美,」她說,「一見到它出現,馬上要派人把它除掉。」 (閱讀更多)
我大力推開他,抬頭仰望,發現自己困在井底。這裡的空氣很侷促,「死對頭」氣喘喘,滿頭大汗,眼睛睜得大大,有幾條鐵鍊縛著他的手、腳和腰。他時而哭泣,時而狂笑,不停對我咆哮「這世界太荒謬!」 (閱讀更多)
人醒覺得太晚了,他說,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了。他來到天台,不過是為了看這城市最後一眼。 (閱讀更多)
偶爾飄搖的黃花,降落在他的手中。正等待著勝利的歸來。 (閱讀更多)
染完第一次梳頭髮,她看著鏡中的馬尾,似乎真的看見了金黃色的麥穗。 (閱讀更多)
一次,我們共膳時,她看着電視的畫面,說從來沒喜歡過香港,只是當年她覺得只要嫁給香港人,在名字加上丈夫的姓氏,便能來香港定居。她並不喜歡黃,只想透過黃而得到好處。或許,在她眼中,那些人之所以選擇黃,是因為這顏色如黃金般蘊藏昂貴價值。她沒想過,其實有人單純的喜歡黃。她也沒察覺到,同一屋簷下,有人喜歡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