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師做好隔天要賣的人形公仔後,太陽距離山巒還有很遠的距離,於是他用剩餘的材料,做了薛斯夫。設計師做薛斯夫純粹為了自娛,由於只剩下零碎的原材料,薛斯夫沒有嘴巴、右手只有左手的一半、沒有穿鞋。 (閱讀更多)
我們去賭是被迫去賭,可是在被迫的賭局之中,我們還是有決定怎樣下注的自由意志。 (閱讀更多)
「只要不知道擁有,可以不察覺失去嗎?」 (閱讀更多)
可是後來我又收集到她梳子上的頭髮,還有她與我擦肩後留下的一絲,覺得有分類的必要。我把不同情況取得的髮絲一條條地貼在日記本的不同頁面,統一於右下角標示著日期、時間還有來源。我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不會傷害人的怪習慣。確實,這世上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件事,而琬怡更沒有損失分毫。 (閱讀更多)
她在班上不知不覺地消失了。不知怎地,大家對這份「消失」感到習以為常。 (閱讀更多)
在潛意識裡,我們是否有帶著彼此去走那一趟旅行呢(或者說,是對方讓我們出走得了呢)?如果有的話,兩本書的世界,便通過兩具軀殻相連結,文字走進我們的身體,故事便源源不絕地從我們觸碰著的位置魚貫通過。那個讀著書的情境後來成了一幅畫,那條時光隧道再沒有接通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