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時,我想念女性的敏銳,無論那是出於直覺,還是觀察所得的結果。偶爾,天會藍得很乾淨,連雲與太陽也被抹去,但我們仍在,在教員室門口,與高中中文老師笑著東拉西扯。當扯到我們身上,她說她一直覺得我們「糖黐豆咁款」,似姊妹。我與F愣著對視,莫名興奮傻笑,大概是因為,她在我們以這段關係的答案為恥之前,主觀承認它的輪廓和存在。而對我而言,姊妹的關係,宛若兩片唇瓣,之間滿是說不盡的話,但又可選擇長久地抿著,陷入類似睡眠的狀態,而這反而是最親密、自然的時光。所以,這兩片唇是不分上下的──只要將視角扭轉九十度,就能看見,在牀上依偎的兩個人,正一左一右地寐睡著。 (閱讀更多)
我醒來時,正在結半跏趺坐。我已厭了讀一份閹割了的報紙,報導另一份報紙如何被閹割,然後明天對換。與其往圖書館,看原本有書的地方變成空洞,然然透過這些空洞看另一重又另一重書架的空洞,我還是喜歡看地圖。我剛發現了一個地方叫冷風院灣。便領了一把刀,帶了一本書前往。 (閱讀更多)
埋地芙娜,這個名字聽起來可能有點怪,但它的字面意思確實就是「埋在地下的女人」。不但名字奇怪,它的長相看起來亦極不討喜:是一盤在碟裡,深綠色到發黑程度的醬,醬裡放的是染成了黑色的肉塊。名副其實,像埋在地下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是女人。 (閱讀更多)
阿海從布拉格走到波蘭的第二大城市克拉科夫,行走於街道上有如穿越不同的歷史維度,在遊訪維利奇卡鹽礦和奧斯威辛集中營時,更見逼真的歷史,由此勾起他對宗教與戰爭的思考。旅行本應輕鬆,但他認為與世界的歷史時間相接成為了這趟旅行的意義。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