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靈投來一詩〈在言語死去的日子〉,禍哉禍哉,言語曾經有療癒力量,但現在卻是一個失語的時代,連言語都無法治療,連會說話的眼睛,也要逐一爆裂為血洞:「驚慌像隱形眼鏡貼著雙瞳/憤怒像透明口罩捂著嘴巴/人們以每一步的顫抖馴服舌頭/因為它是獸/暗暗記住言語的馥郁/且在夢中輾轉/複疊那千迴百轉/曾經的馥郁」。 (閱讀更多)
Mirror的出現,或作為一個藥引「焫著」香港人,重新令一眾香港人留意香港樂壇。但姚慶萬認為,希望大家不要錯覺因為Mirror或某個誰才令人回流聽廣東歌,香港樂壇並不狹窄,不止Mirror,不止姜濤,其實過去十年每一年都有用心製作的歌曲,不該成為滄海遺珠。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