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學跳MIRROR團歌的查映嵐,最後一次認真上跳舞班,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關於舞蹈這回事,不為了美也不為了被看,僅僅為了融化在音樂中,和同樣在律動的他人短暫地成為同一,也僅僅是為了,讓身體快樂。 (閱讀更多)
香港人愛旅遊,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香港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長假,亦想不到一轉大澳,距離家不足百里的距離已稱得上是旅行。洪詩韵的散文〈這一年沒有飛機的旅行〉,則以疫情下的香港為題,寫下今日「去酒店幻想度假,去離島買個繁華」的香港都市光景。 (閱讀更多)
「我大藝術説:我要把你看透/藝術:輪候時間為10個10年」,「畫問畫架:你愛我嗎?/畫架説:這問題你要問畫框」,「裝置藝術對空間説:你的存在是為了被人穿插/空間説:你是紋身,我是肉體」,黃裕邦的〈大藝術〉一詩,看似作者與藝術的快問快答,有時又像自問自答。耐人尋味,卻又說不出的殘酷。 (閱讀更多)
今期《無形》特意邀請幾位優秀的青年作者,於災難時期以不同文體寫出屬於他們自己的文字。當中,新作家牛油小生寫下短篇小說〈疫中人〉,描寫疫情期間一場因隔離而出現的曖昧關係,或也是一種苦中作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