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有我》是一個關於精神病、情緒病的展覽,楊秀卓說,他不是研究精神病是甚麼、該怎樣去面對精神病,而是說香港和這個社會現象背後隱藏的時代精神面貌。經歷過2003年沙士的恐慌之後,楊秀卓隱約感受到香港人多了一種憂患意識。2004年,他在《明周》上看到一則關於抑鬱症的報導,他把報導剪下來,自此他只要在報紙上看到抑鬱症、躁鬱症都會剪下來收藏,20年間儲了厚厚一疊。《病有我》展覽本身便是一整件作品,楊秀卓和兆基創意書院的學生一起把五道大牆髹黑,楊秀卓再以白色、灰色顏料在黑牆上繪畫、寫字。參與這個展覽的學生都很投入,每天放學準時出現,有時髹到晚上六七時才離開。陳上城說,「所以我想,這會否是另一層面的希望?剛才提到的光,其實是盛載在活生生的人裡,而不是畫」。 (閱讀更多)
在M+潛空間裡,有一台單車,正對著一個大螢幕,螢幕裡寫著大大的「荒蕪之地 地少山多」。只有當觀眾走上單車,雙腿往前蹬,螢幕跟著你踩的方向前進、移動,眼前的字沿著街道兩旁排開,一個個方格像一幢幢樓,讓觀眾遨遊在一片字海之中。這是藝術家Jeffrey Shaw(邵志飛)與作家董啟章合作創作的互動媒體藝術作品《可讀城市 香港》(Legible City Hong Kong)。 (閱讀更多)
訪問那天,卓韻芝說她寫到第六稿,「我的習慣是每寫完一稿就把上一份丟掉——Delete file——很變態!」她開懷大笑,「所以開會很麻煩,工作人員說:『你第四稿有一部分⋯⋯』我就說:『我沒有第四稿,已經丟掉了』。」這是她每次準備Talk Show都發生的戰爭,與工作人員的,也是與自己的戰爭。 (閱讀更多)
我們該如何想像未來?為慶祝開幕五週年,CHTA六廠在2024年春季呈獻「明日工廠」聯展,以批判性思維審視過去,從而喚起對未來的想像。建築師及藝術家朱頌琪認為未來與昨日及今日息息相關,我們可以從追尋歷史之中看到明日;另一藝術家楊思嘉則醉心研究新物料,以另類的方法想像未來世界。 (閱讀更多)
誰是香港人?離開了是不是香港人?留下來的該如何做香港人?「一條褲製作」藝術總監故海輝在想這些問題時,倏地想起自己於2007及08年間去倫敦讀書的日子,那時每隔幾天,他便想到唐人街吃一碗叉燒飯。「我最覺得自己是香港人的時候,就是我離開香港的時候。」於是當他要思考甚麼是香港人,就想到不如用一個「外國人」的目光去看香港。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