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雅明就曾說:「卡夫卡的所有造物中,動物擁有最多反思機會。」Sabrina Yeung指出《變形記》的姐妹篇──〈致某科學院的報告〉,講述一隻變成了人類的猿猴給科學院做報告的事;〈一隻狗的研究〉講述一隻以人類方式去思考狗生處境的狗,兩者皆有人類的憂傷與焦慮、思維能力、心理特徵,並且都在思考自由問題。但Sabrina Yeung認為,牠們的自由之路其實是人類的被規訓之路,就如猴子為了籠外的自由,開始模仿人類,逐漸遠離本我,甚至獲得語言能力,讓主體進入語言秩序,卻依然難逃孤獨。 (閱讀更多)
曾繁裕今年連續兩屆獲得不同範疇的藝術新秀獎,說到他的愛情小說,不免會先想起《低水平愛情》與《後人類時代的它們》,但鄭淀濠認為他的短篇愛情小說與其長篇不同,沒有社會批判,亦無被情節框架限制,因此當中所談論的愛情就更純粹,實在不應被忽略。鄭淀濠研究曾繁裕小說散文集《三》裡的短篇愛情小說,當中有三種常見元素,包括頭髮、人妻與奪妻者,其筆下的頭髮分別寫出三種愛情:危險之愛、永恆之愛與悲慘之愛。 (閱讀更多)
前進進戲劇工作坊近日上演了全新劇作《月明星稀》,以香港、倫敦、柏林、基朗拿和愛爾蘭莫赫懸崖多個地點的離散故事,構成多線交錯的敘事,其中一幕令蕭雲印象難忘。劇中主角之一「阿遠」(鍾益秀飾)堅持想還47本不復存在於圖書館目錄的書,被圖書館長(黃衍仁飾)勸退,當中一場「善意而溫柔」的對話,讓蕭雲想起 1933 年柏林警局的囚室裡,給了漢娜鄂蘭一條生路的警官,令世界從此不同。 (閱讀更多)
日本電影《哥斯拉-1.0》在奧斯卡勇奪最佳特效獎項,以傳聞1,500萬美元的製作預算,打敗了眾多荷里活大製作,震驚世界,卻不在全亞洲戲院上映,只在串流平台Netflix上架。傳媒人何兆彬對此上映策略感到疑惑,由此解釋哥斯拉於日本的象徵意義,片中如同死神的哥斯拉,是代表著戰爭和日本人的核恐懼,對照浩一的懦弱無能;他亦談及到電影的軍國主義之嫌,以致哥斯拉也有其未能踏足之處。 (閱讀更多)
葉蔭聰認為游靜的新書《天堂春夢》並沒有為「香港」下一個剛性定義,「若勉強歸納,大概就是香港公司籌劃的商業電影吧」,只要能用來理解香港電影的,她也嘗試追溯。因此,他認為游靜打開了不少超出我們想像共同體的系譜,而那些系譜呈現出人脈、電影類型及其演變、意識形態主題,三者互為貫穿。游靜的「史論」以周星馳收結,論述其電影的無厘頭與九七的關係,葉蔭聰看見游靜另闢蹊徑的解讀,點出了由粵語片的鄧寄塵、梁醒波等開始,至周星馳電影裡的醜女與反串,形成的一種奇怪的延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