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時間,改變了一段友誼,亦足以扣連一座城市的命運。電影末段三人拿出舊電話,打開過去留給未來的SMS時間囊,鍾哲看到後思索不語,只係因為上面寫住一句「我哋自己冇變就得啦」。諷刺的是,當年的青梅竹馬,早已成為別人的老婆與母親,但真係冇變的,是摰友Raymond再次遠赴英國,只是今次或未有歸期。時代的浪潮擋也擋不住,唯有適應變幻原是永恆,觥籌交錯間,消弭離散的愁緒。映像之外,記得世代矛盾常與政治取態劃上等號,九十後與零零後要如何撼動時勢,但今日的移民潮,父母與子女分隔異地,劇中的麗英隨父親前往英倫之地,竟在迴異的時空下與他們口中的七八十後一脈相承。 (閱讀更多)
《奧本海默》此史詩級電影上映以來,仍有許多值得討論的空間。雙雙從聲畫效果和場面調度剖析戲中的兩性關係,甚至借用精神分析學解構核試爆與性之於奧本海默的意義,最後重新闡述「非零但近乎零」其實是對原事件的局部放大,奧本海默在試爆前猶如薛丁格貓,而結果是盜火或滅世都是帶出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閱讀更多)
飾演奧本海默的愛爾蘭演員席尼﹒墨菲(Cillian Murphy)的一雙憂鬱藍眼令觀眾印象深刻,許朗從對照其在代表作《浴血黑幫》與《奧本海默》的造型切入,探討兩部作品的主角的sigma male特質,繼而延伸到歷史背景,指出兩個故事的核心,始終是個人與集體的角力,吉卜賽人與猶大人具有一種同仇敵愾的共同經驗,惟兩位主角皆活於死亡的陰霾,餘生都躲不過戰爭烙下的詛咒。 (閱讀更多)
通過不同的即興課題,Adrienn將誘發的身體反應和情緒放在不同的容器/調度裡面,按捏再按捏,當中包含著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又包含她對這個舞者的了解,也包含著她眼中七個舞者的共同或關聯。就這樣,舞者被安置在一種極端中的狀態徘徊,而你感受到舞者的內在游離在不同情感的界線之間,不由自主卻又悠然自得。一度讓我想起《墮落天使》中的哭泣,從自我的歡愉到哀悼一段模糊不清卻確實存在的感情,鏡頭還是落在同樣抽搐的肢體上,但觀者都可以感受到那情感的每秒變形。 (閱讀更多)
在文學館出版的新書《文學看得開〈作品篇)》,鄧小樺從經典名著《百年孤寂》說起,談到書中令人神魂顛倒的孤獨形態、魔幻和現實之間的關係,以及此書之於現今世代的意義。不論古今,原來在壓抑的時代,我們總可以憑藉想像力找到自由。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