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歌手,我們並不一定要一面倒地做一些沉重的歌,作為創作人,我們更應提醒大家,我們其實有權利去專注微細的事情。」所以她的選擇是,「把最無垢的那個自己拉出來,做自己需要做、也是本身被賦予的事」,在逆境之中,推出了這首溫柔的歌。 (閱讀更多)
從事這「行業」的女生恰好像野貓,一次約會。有時會當真,又或者,接受嗟來之食,來去不定。 (閱讀更多)
高橋的詩雖然「厚重與深沉」,可內裡暗藏利刃,包含悲劇之下冰冷卻清醒的果敢意志 (閱讀更多)
這批詩作裡,對於「變化」的注視與歎惋是一大主題。一方面來自於時間之必然,另一方面,也與中港關係與開發主義有關。開放中國大陸遊客自由行十餘年以來,香港鋪租翻漲數倍,沖刷力極強,擠壓老店小店生存空間,那既是集體記憶,也是人情網絡,港味生活的基礎。加上房產商品邏輯下,縉紳化(Gentrification)範圍越來越廣,城市成了一部成長機器(Growth Machine)。這機器不但無法叫停,還有擴張、加固的傾向。 (閱讀更多)
進入關係總有被傷害的危險,人卻因難忍孤獨而選擇戰兢前行。 (閱讀更多)
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家園被毀,我們又知道如何回家嗎?在日本經歷三一一之後,電影《家路》探討了這個問題。也許災難過後,值得我們思考的是,要怎樣孕育新生命,和孕育怎樣的新生命。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