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謝曉虹新著《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之後,陳韻紅則以「錯讀」的形式,對書中內容有另一番聯想,並延伸到其他文本脈絡,如描寫電腦程式軟件被實現化的《玲音》,如《少女革命》中著名的學生會宣言。為擺脫曖昧而透明的殼,箱中女孩注定要戰鬥。 (閱讀更多)
《紅樓夢》裡每個角色的名字都不是亂取的。賈寶玉之名,勞緯洛詳文分析,有缺之「玉」,其實就相通於「慾」,《紅樓夢》作為一部情書,寫的不僅是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更是對人的情慾作為本性的深刻考掘。賈寶玉則始終都是個為情而活的檻外人,如同異鄉浪子。 (閱讀更多)
理想中的口述歷史的價值,是在反單一敘事的基礎上,借助不同角度的描述來審視大歷史,改變可見和不可見的分配。重視口述歷史與懷疑權威,是信念的一體兩面。在自我表述作為人所共有的權利的前提下,應該如何看待對第一身敘事內容「正確性」的「核實」?核實雖然有助口述內容更容易獲廣泛接納,但是它同時強化大敘事的單一性,作為口述歷史,弔詭地愈「可信」價值可能愈低。我們應如何處理口述者作為歷史的代理人、以及當下說話主體之間的距離?口述歷史的「述」,是描述內容本身,還是受訪者的語話邏輯和譴詞用字被放置在怎樣的脈絡中? (閱讀更多)
查理荷夫曼是當代最炙手可熱的荷里活編劇,雖然產量不多,卻每每讓人咋舌。新作《我想結束這一切》延續查的瘋狂幻想,即使《我》貌似供出一個較樂觀的結局,卻仍然是重述著一個故事,每個角色均可窺見他作為編劇和(自認失敗的)中年人的焦慮。 (閱讀更多)
《文學單身動物園》起題取自歐洲科幻愛情片《Lobster》的中文譯名,雖然各章節間缺少連結,既不分時序,也不分古今中外,卻呈現了單身的「多樣性」。單身的定義原來可以很廣闊,界線也可以很模糊:就算真的流落孤島,偉大的文學家們還是會寫一百封寄不出的情信跟心裡的對象聯繫,所以「絕對」單身是不可能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