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子依舊在肩膀搖晃 你推車遊走的路線 有白色粉末飛揚 九龍城,過於潮濕的春天 (閱讀更多)
鴨走、鯨亡。又怎樣? 我們善於一鬨而散。 (閱讀更多)
可怖的詩,可怖的時代 目擊戰爭,所有的詩意都被蒸發 然後吸納到全部的現實中,蕈狀雲爆破 如果那之後她寫得更好了那又如何 如果那之後他變得更壞了那又如何 (閱讀更多)
⼤家好,歡迎出席今天的講座 我是⼀位醫⽣,育有三名⼦女 看不出來?是的是的…… 你們都結婚了嗎?很好很好…… (閱讀更多)
我偏愛在深夜無人的街頭練習迷失 多於撿拾前人遺落的影子 (那裡的地已被踐踏,爛透) 我偏愛沒有被蛀蝕的骷髏骨頭 偏愛自由創作的時間和空間,偏愛 訴說種種喜惡的權利 (閱讀更多)
他的他曾經是從他深處的暗牢裡 發出的悲憤哀鳴被他的他現在是 緊緊地關閉和隔絕著,不是一個 而是多個暗牢:一份又一份履歷, 一份又一份檔案。而他的我將是 在他腦海裡某個高處閃爍著怯光 ——也可能是冷光,視乎他怎樣 定義他自己,怎樣把他的我將是 變成他的他將是:別人眼中的他。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