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個女人呢,其實我都同佢一齊晨運過一排既。佢見我哋成班街坊朝頭早晨運,佢都落嚟玩過幾朝。佢同黃太講,話呢兩年無得上深圳揼骨,周身唔舒服。」 「很多人喜歡上深圳揼骨。」我答。 「不是正正經經揼骨啦,」母親覺得我太天真,「佢同黃太講,話嗰度啲後生仔好力啲,服侍得好喎。」 (閱讀更多)
所以有時,我想念女性的敏銳,無論那是出於直覺,還是觀察所得的結果。偶爾,天會藍得很乾淨,連雲與太陽也被抹去,但我們仍在,在教員室門口,與高中中文老師笑著東拉西扯。當扯到我們身上,她說她一直覺得我們「糖黐豆咁款」,似姊妹。我與F愣著對視,莫名興奮傻笑,大概是因為,她在我們以這段關係的答案為恥之前,主觀承認它的輪廓和存在。而對我而言,姊妹的關係,宛若兩片唇瓣,之間滿是說不盡的話,但又可選擇長久地抿著,陷入類似睡眠的狀態,而這反而是最親密、自然的時光。所以,這兩片唇是不分上下的──只要將視角扭轉九十度,就能看見,在牀上依偎的兩個人,正一左一右地寐睡著。 (閱讀更多)
我醒來時,正在結半跏趺坐。我已厭了讀一份閹割了的報紙,報導另一份報紙如何被閹割,然後明天對換。與其往圖書館,看原本有書的地方變成空洞,然然透過這些空洞看另一重又另一重書架的空洞,我還是喜歡看地圖。我剛發現了一個地方叫冷風院灣。便領了一把刀,帶了一本書前往。 (閱讀更多)
拖延是世間最具力量的行為,張欣怡所寫的短篇小說,所有感情問題都將在床上解決,或在床上產生。結婚十一年的夫妻,床上兩人已無任何翻滾交疊,公司新來的實習生成為已婚男新歡,當加班的痛恨拖延成喜愛,但迎來高潮的片刻,床卻如同天一樣塌下。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