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從前亞視購入臺灣電視布袋戲《大儒俠史豔文》,當時年幼,又受了《娃鬼回魂》一類恐怖電影影響,瞥過幾眼,只覺人偶世界鬼氣森森,未及深究。然而這個被錯過的世界,十多年後卻因日本知名編劇虛淵玄與臺灣霹靂國際多媒體共同製作的奇幻武俠布袋戲《Thunderbolt Fantasy東離劍遊紀》,以破格的形貌回歸,使我欲罷不能。 (閱讀更多)
平心而論,電話寫文的確方便,然而鉛筆的美好卻一直在潛意識徘徊。用鉛筆洋洋灑灑在紙上傾瀉思潮,快感不是在電腦一字一句敲出來能夠比擬。在消耗中留低的字跡、握在手中的粗糙感、筆尖與紙張的磨擦,加起來是一場滿足視覺、觸覺、聽覺的感官盛宴。難怪有人說,鉛筆寫出來的字雖然筆跡淺,但印象卻特別深刻。不要說打字,就連墨水筆、原子筆也難有這般豐富的體驗。 (閱讀更多)
回憶是一連串的解鎖,推開一扇門走進一間房間,然後在衣櫥後發然一個地道,隨著每一次的逃脫更深陷其中,如同都巿傳說《無盡屋》一樣。「房間」包羅各式形相。有時候,被遺忘的故事生長成一個陌生的城巿,橫在面前,默默地注視著旅人不經意的穿行,通過緬懷觀照內在。 (閱讀更多)
背叛者等待被審判。背叛者在被旁觀者審判之前,早已在暗中審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罪疚必須以得到嚴懲來達到療癒。「責罰我,來責罰我。」他們內在的某個分裂的自我,呼喊了一遍又一遍。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