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偉忽然說:「那些勇武的只是經驗太少,最噁心還是那些行行企企了半天就說身體不適要後退,回到家裡寫兩首詩,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的。」蘇志健笑著說:「他們是抗爭詩人嘛,我覺得是社運渣滓。」 (閱讀更多)
但睡意戰勝恐懼,我閉上雙眼,用粵語說了一句:「打擾曬唔好意思,但我真係好想瞓覺,請您畀我瞓啦,唔該。」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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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以為靠在同一戰線,曾幾何時擁抱都是飛行,如今卻只能以遺忘的速度,接近彼此。賴泓豪與梁匡哲這兩首詩,將連繫著最親的愛與恨娓娓道來,讀來隱隱作痛。 (閱讀更多)
這是為什麼 / 我能驅車經過 / 我的皮膚和肢體 / 我的意志反覆延伸 / 草的氣味指向終點 / 我經過自己 / 在空蕩的「美好」/ 注入源泉 / 在無從尋得的「源泉」/ 想像什麼叫流動 (閱讀更多)
不過老闆最近嗅到日子開始有點抖,風聲之中,時聞焦慮與迷茫,沒那麼容易繼續遊戲文章、權充看客。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