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未光我嘗試抵著冷風騎機車去爬佛塔。因為2016年大地震後佛塔群嚴重受損,政府勒令把通往塔頂梯子前的塔門鎖上,現在可以爬的塔便愈來愈少,進出的門前都有鏽跡斑駁的鐵閘。那個清晨找到的,是一些遊人已經爬上卻無名的塔,他們大多都有嚮導伴著前來爬塔。 (閱讀更多)
平心而論,電話寫文的確方便,然而鉛筆的美好卻一直在潛意識徘徊。用鉛筆洋洋灑灑在紙上傾瀉思潮,快感不是在電腦一字一句敲出來能夠比擬。在消耗中留低的字跡、握在手中的粗糙感、筆尖與紙張的磨擦,加起來是一場滿足視覺、觸覺、聽覺的感官盛宴。難怪有人說,鉛筆寫出來的字雖然筆跡淺,但印象卻特別深刻。不要說打字,就連墨水筆、原子筆也難有這般豐富的體驗。 (閱讀更多)
這座未抵步先敬畏的教堂,本身建築不是金壁輝煌,但其所在的環境已經夠震懾人心。我在找埃塞俄比亞的資料,看到YouTube上一段BBC的影片,提到朝拜者如何爬上教堂,上教堂所在的聖山前要脫鞋,在幾近垂直的切面上,用腳趾插在石縫之間攀爬而行。最心驚的路徑,是通往教堂正殿的最後一段,只能容納單人而行的峽路。峽路旁邊是甚麼呢?是垂直四百米的深淵!風聲颯颯,單看影片已覺手心冒汗,完全不能相信在公元五世紀,有人居然會想到崖頂建教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