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香港,長於中國的作家王璞,在批鬥抄家的陰影下渡過了她的童年,八十年代後到上海攻讀研究所,經歷相信開放的希望年代。中年以後,她回到出生地香港,以「新移民」的身份擔任報社編輯和大學教師。經歷半個世紀的曲折跌宕,近年王璞專注寫作,去年九月,出版了她的回懷錄《故城故事》。書中敘述文革知青一代流轉多地,成長、讀書、謀生的故事,以及在她人生不同階段中的三個故城:長沙、上海、香港的往事。「虛詞」編輯部特意邀請王璞作筆訪,讓她分享撰寫這本回憶錄的心路歷程、年少時的遭遇對她的影響、閱讀和書本在她人生中的意義,以及她如何看待香港這個「故城」。
《愛在瘟疫時》出版兩年過後,近日何福仁推出新詩集《花草箋》,復得返自然。《花草箋》除了可從出版社及各大書店購得,何福仁另以私人名義出售簽名本,其收益將會全數撥入剛剛起步的「西西基金」,集腋成裘,為未來的「西西空間」添置用具,欲購買者請移玉步至何福仁臉書專頁(本月底30日截止)。有見及此,「虛詞」編輯部特意邀請何福仁先生作筆訪,分享對於詩的思考、重寫舊作、出版,也透露一些與西西相關的消息。
(編按:在許鞍華《詩》的開幕禮上,黃燦然致辭時提到,希望廿幾、三十歲香港詩人的前途會更好,有更多詩的空間和可能性。近年香港有不少年輕詩人出版詩集,香港詩似迎來新氣象,但與此同時,去年「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新詩組得獎名單被無故除名,近日更表示將完善作品提名及評審準則。所謂「好」詩為何?香港詩的未來將是甚麼模樣?在這個時代下催生的詩人是怎樣的?寫詩、出版詩集又有何意義? 「虛詞」編輯部邀請了過去一年同樣出版個人首本詩集的兩位年輕詩人——陳康濤(《與靈魂有染》)與施勁超(《行走的姿態》)進行筆訪,各自分享寫詩緣起及出版詩集的過程,也談個人的詩觀、香港詩的發展等,讓讀者們可一窺當下年輕詩人的靈魂與姿態。)
香港青年詩人對社會詩事的感觸,屢屢寫出個人化的視角與獨特風格,「虛詞」編輯部邀請去年同樣出版了個人第一本詩集的幾位作者進行筆訪,包括李顥謙(《夢或者無明》)、枯毫(《史後生物》)與嚴瀚欽(《碎與拍打之間》)。有份共同協力完成《史後生物》詩集的Harrison Wong,亦從設計師的角度參與是次筆訪,各自分享出版詩集的意義,也談個人詩作與時代的距離,以及對詩集獎項的一點看法。各位的答案於同一題目下並置,以見參差的對照。
曾金燕從北京來港八年,飛機降落香港時,反國民教育正值新一輪高潮。八年間,她一直自覺是作為內心的流亡者、知識分子和女性所處的邊緣人。面對高度發達的資本和政治高壓,香港今非昔比,離港前夕,曾金燕回顧這段日子的生活經驗和快速變化,像是最後的道別。
筆耕逾半世紀,文字輕盈通達的杜杜,在筆訪談及去年再度復刻出版的《飲食魔幻錄》以及新書《甜美的悠閒》。在他的生命過程裡,痛苦和快樂皆有,但最終理想還是過平靜的生活。如杜杜所言,即使時代再壞,快樂仍是很簡單。
李卓謙筆訪謝曉虹,談其新作《鷹頭貓與音樂箱女孩》裡「教授Q」一角的身世,有人覺得他是墜落之惡,亦有人感嘆他是可憐人。再談謝曉虹對發條人偶的情意結,以及「機器造夢人」背後所藏著的反抗意志,這都隱約對照了社會運動裡,人們想改變某些從上而下的政策,想超越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