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長於湖南邊陲之地,整日與大自然打交道的野孩子,青年時代混跡於龍蛇混雜的軍旅;忽然靈光閃動,隻身遠闖人文薈萃的北京,浪跡於文學園地。三十歲後名氣漸顯,奠定在文壇的地位。中年由作家而晉身大學教壇,一身而兼作家、教授和文學刊物主編多職,享譽日隆。1949 年後打入另冊,離開文壇,擔任故宮博物院的文物講解員,用他的話說,就是「在午門樓上轉了十年,學了十年」。幾十年陰晴不定的政治空氣下,他長時間絕跡於文學界和教壇,苦心孤詣,自甘寂寞,從事文物的研究。這樣曲折的人生過程,這種甜酸苦辣的閱歷,在沈先生的行止容貌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應有的世故和滄桑的印記。年過古稀,仍然一派純真,真是不可思議。這種純真,沒摻入一點造作,又不同於長於富貴、少不更事、不通世務的天真。沈從文先生保持着的,原是一顆赤子之心。
10月1日除了是剛過去的悠長假期的開端,更迎來廣大村上春樹迷的福音!設於村上母校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村上春樹圖書館已經開幕!日本民眾只要預約,便可免費參觀。不過受疫情影響,在港的迷妹迷仔就可能要多等一會,唯有繼續埋首書山飲啡… 邊一個發明了返工?小編表示不想再得個「等」字,不想日日返香港的文學館,很想馬上就飛去東京的國際文學館,還要日日和男神讀愛,哀哉!
楊學德的作品令人會心微笑,除了色彩繽紛,也因為畫中的幻想元素,被巨大化誇張化的高達模型(《我瞓先》)、天星小輪與鯨魚結合(《古渡口》)或是穿著舊武俠片造型的獅頭人(《快樂獅子丸》)。 在他最新畫展「好像在那裡見過你」中,二十多幅畫作在歡樂之餘卻流露陣陣唏噓、孤寂與對舊時代的鄉愁,被植被覆蓋的電話亭、公共屋邨(《你未打比我》、《長相廝守》)、海灘上孤單的馬嬲架、黑暗中兀自發亮的地鐵站口(《下一站係》),以及反覆出現在畫作中的舊巴士舊屋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