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燦然曾編過三本香港詩歌選集,自詡為「應該是讀香港詩最多的人」。過往談論香港詩歌多是介紹香港各個名家的個人風格,而甚少將香港當作一個「封閉的」整體、一個「有自己獨特語境的」地域,去談論這裡寫詩的風貌和氣候。黃燦然舉戴望舒為例:戴望舒在新詩史的正典地位,往往讓人忘記他寫作中最重要的十年是在香港度過的。在本次分享會中,黃燦然希望嘗試從「本土性」這一角度出發,談論「香港詩」:一個詩人詩如何從本土的語境和氛圍中建立自己個人風格?而反過來,「本土性」又是如何在他對個人風格的探索中烙下地方的印記?
1957年,卡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大名在香港、台灣不逕而走,其中篇小說《異鄉人》由於被沙特深入討論,廣受關注,成為存在主義小說經典。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由李敬恒和楊彩杰的《異鄉人》閱讀經驗出發,連結到不同作家的文本互涉,再由朗天的論述文章串連分析《局外人》及《麥田捕手》,構成一個局外人的系譜。
今期《方圓》專題題目「Re:/復」,既是重複,亦指回覆,落到文學創作,重複與回覆的雙重涵義,就體現於重讀與重寫的實踐中,藉此探索在文學領域中,重讀的意義以及它可開創的未來。
《方圓》自2021年以降的「1984」、「正午」、「劫」及「敵」四期專題,共同回應香港當下時局、集體意識與思考空間。為了響應這一連串議題,早前(7/10)香港文學生活館在灣仔富德樓舉行開幕講座「瘋日日常──使徒意象」,請來文化評論人朗天與藝術家韓承灝共同主講,勾起了這時代所帶來的種種怠倦與疲乏。
世道很壞,運氣不佳,難免沮喪,「劫」的觀念,令遭逢災難有了一個說法。今期《方圓》以此作為主題,部分源於「在劫難逃」這一句話。劫作為源於佛家的時間觀念,承載了考驗、磨難而指向某一終極目標這複合意義,一難也是一劫,歷劫方可得道,方可成佛。
尼采很喜歡講「正午」,那是超人降臨的光景。而用正午代表盛極一時,更是東西文學的共同想像。今期《方圓》以此為題,讓我們得以在酷烈的「正午」政治中,吁一口氣,遇上躺平之外的閱讀選擇。
為何身在2021的我們,卻不禁感到1984緊緊抵著我們的腦袋?今期《方圓》陣容包括馬嶽、方可成、張歷君、飲江、朗天等,專題匯聚政治、傳媒、藝術與文學等視角,回顧相關理論與行動,再思「1984」在香港的意義。
不論文字聲色,時間旅行、平行時空等等題材大行其道,越是絢爛的狂想越能折射人心慾望——正因現實時間的進程無以挽回,此刻的遺憾驅使我們渴求對過去的補償或由未來開啟的可能。《方圓》每四期根據一個大方向錨定題目,今期開始的「Time Folds」,將為時間大做文章。
收拾,一個尋常不過的動作,卻總會觸及收拾者內在的部分。一張褪色單據、一個人、一個地方、一個時代、一段回憶,在囤積與清空的過程中,總會讓人回看及整理自身。香港文學館第七期文學及文化專刊《方圓》以「收拾」為題,於日前舉辦了讀書會「執.拾.斷捨離(不了)」,邀得劉學成、葉梓誦、Ren Wan及鄧小樺作嘉賓,分享收藏整理的軼事,以及與「收拾」相關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