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川之上,分辨不了河的規律與不規律 行人自風景屈折而過,錯開,剎那 分神的魚被攫住,沒有 更多生命垂注,像馬路,像街 像一首名為<街>的流行曲開端 回到河川的我們在另一端 拼命呼喊,輕散的自己快將受挫
木箱子依舊在肩膀搖晃 你推車遊走的路線 有白色粉末飛揚 九龍城,過於潮濕的春天
侯孝賢執導的史詩鉅作《悲情城市》,時隔三十三年後,今年以4K數位版本重新上映,嚴瀚欽、枯毫與韓祺疇分別寫詩,以筆代語,好好記錄那些不被言說的,引領讀者重新細味這部轟動一時的經典電影。
香港青年詩人對社會詩事的感觸,屢屢寫出個人化的視角與獨特風格,「虛詞」編輯部邀請去年同樣出版了個人第一本詩集的幾位作者進行筆訪,包括李顥謙(《夢或者無明》)、枯毫(《史後生物》)與嚴瀚欽(《碎與拍打之間》)。有份共同協力完成《史後生物》詩集的Harrison Wong,亦從設計師的角度參與是次筆訪,各自分享出版詩集的意義,也談個人詩作與時代的距離,以及對詩集獎項的一點看法。各位的答案於同一題目下並置,以見參差的對照。
對鳥的聯想,像之城的短詩〈鳥中〉,是指向遠方那傾斜之城,或像嚴瀚欽寫的〈懸掛在天和海之間〉,可能是逆著風勢飛往幅員未明的國度,但律銘在〈寵鳥〉卻說,不是所有的鳥都喜歡飛翔,就如夢想不一定能孵化⋯⋯